這樣下去,就是過兩百招,兩人也會落一個平手,還有什麼好打的?
“小子,你說,你是不是天機子的徒弟?”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淡漠的收回了手,耶律璟一派優雅的在椅子上落座。
“當然如何,那死老頭怎麼樣了,我們可是你師兄,你是我們的師弟,快點說,那老頭子怎麼樣了?”一屁股蹲坐在了椅子上,哈老頭問道。
“你們既是他徒弟,自然也有權利知道,一年前,他已經死了”12096005
。薄唇扯動,耶律璟溢位了一道低沉的話音,眼眸中閃過了一抹黯淡的光芒。
聞言,哈老頭怔在了原地,半晌後才回過了神,聲音有些微微的輕顫,“死了?”
而他的話音才落,一陣咽咽嗚嗚的哭聲便從茅草屋的另一旁傳了來。
“嘻老頭,你個婆娘,在哭個屁,我現在能耐了,這就去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鼻子一陣的泛酸,哈老頭強壓了下去,胡亂的嚷嚷著,衝了出去。
久久的,茅草屋中靜靜的,只有兩人的呼吸在響起,氣氛有些異常,有些窒息。
墨暖心小心翼翼的轉過了頭,對上了耶律璟,他好看的臉龐很深很沉,讓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沒有了往常的慵懶,冰冷,卻像是散發出了一種孤寂,傷感。
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他,她也不管那許多,走到他身旁,便大刺刺的坐在了他腿上,晃動著他,想要拉回他出神的思緒,“我要聽故事,你給我講故事。”
“面壁思過到時辰了,恩?”
眼眸一低,砸落在了賴在懷中的女人身上,話雖是這樣說的,但他卻並沒有推開她。
見狀,墨暖心的心中也有了底,開始胡攪蠻纏起來,“我不管,我就是要聽你的故事,你從小到大的故事,你講還是不講?”
“沒什麼好聽的,去面壁思過。”
“那天找了你好久,我的腳都流血了,這會兒想聽你講個故事,你還敷衍我!”墨暖心的頭一低,將臉埋在了他的胸膛上,開始嗚嗚咽咽起來。
一聽到嗚嗚咽咽,耶律璟的身軀緊繃,生硬而不自然的吐出兩個字,“別哭”OKIR。
“我就要哭,就要哭,反正你又不給我講”她一聲一聲的哽咽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本王不會講。”
“我就是要聽!不然我就哭一夜!”
“講,你別哭。”他低沉的嗓音似有些無奈,懷中的墨暖心卻揚著一抹惡作劇的笑,聽著他有些彆扭的話音砸落到頭頂。
只是聽著聽著,墨暖心卻真的紅了眼睛,哽咽了起來,有些聽不下去了,心中滿滿的都是對他的心疼。
他說,他出生時是難產,等他才出生,母妃便死了。
他說,微宗帝大怒,將他扔給了冷宮的嬤嬤,從此不再過問。
他還說,他費盡力氣救了一個欺辱他的皇子,但那皇子沒有撐下去,死了,微宗帝卻認為他是罪魁禍首,將他在地牢中整整關了兩年,從此下令,不再讓他去祭奠母妃。
他的口氣很是淡漠,恍若講的是別人的故事一般,雲淡風輕,可是她真的有些聽不下去了。
每個人或許都會有一個悲慘的童年,她懂,卻沒有想到,他會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
地牢暗無天日,她也僅僅只是呆了幾日便有些呆不下去,一個八歲的孩子是怎麼樣在裡面呆下兩年的?
心,心中充滿了尖銳的痛,可她想,他該比她更痛,因為他的手沒有一絲的溫度,很是冰涼。
此時,只有唯一一個念頭在她的腦海中叫囂,那就是她想安穩他,想要溫暖他,讓他跟她一樣的暖,她真的不喜歡,真的不喜歡這樣的他!
不管了!她全都不管了!抬手,她的手纏繞在了他的頸間,攥得死緊,柔軟的身軀像蛇一樣纏在了他的身體,他為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倒吸了一口冷氣,正想推開她,她卻在他耳邊吐氣,“璟,你是不是喜歡我?”
他深邃的眼眸一眯,還未言語,她的手卻不安分的鑽進了他的衣袍中
第二百零四章 上吊吊的半死!
“你怎麼了?”他按住了她的手。
她笑了兩聲,手卻如滑溜的蛇一般掙脫開了他的手,乾脆而利落的丟給他一句話,“我想要安慰你!”
讓他的身子和她的一般熱,讓他和以前那般一樣。
“你這是在玩火”耶律璟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