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飛黎一眼,低著頭就往外走。
——我是慾求不滿的分割線——
程飛黎順著走廊追出來,這一層是高幹病房區,環境清幽,很是安靜。
寧錯錯亦是神情低落,慢騰騰地往護士站走,手臂突然被人抓住;程飛黎緊攥著她的手,半拉半拖著快步就奔向電梯方向,寧錯錯回過神,就想掙脫,這裡雖然人來往不多,但很多都已經是熟人。
可他捏得緊,她掙不開,小跑著才能跟上他的腳步
“飛黎,怎麼啦,這是要去哪裡?”
程飛黎頭也沒回,像是後面有什麼追趕他似著使勁往前衝,一進電梯,就把她抵在角落裡,迫不及待地壓上思念已久的唇;把她所有的抗議和彆扭全都堵在了口裡。
他兇猛吮吸著她彷彿帶著花瓣的清香,像是果凍般香甜可口的唇瓣。這一刻,像是等待了很久,等得他心焦。
他已經有三天沒牽過她的手,四天沒抱過她的身,五天沒吻過她的唇,都快忘記了多少天沒碰過她的柔軟嬌軀了……
該死的!該死的!
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明明近在咫尺,卻讓他見得到摸不到,看得到吃不到;
想吼想罵,想發洩他滿腔的熱火,可一見她瘦了幾圈兒的小臉和閃著讓人憐愛的眼神,他又只好狠狠地壓抑自己。
但
某些情感,某些yu望,越是壓抑,越被它引誘得要死,反彈得越高,越會時不時出來騷擾你的理智,揮不去,理還亂。
寧錯錯被狠壓著動彈不得,想張口叫他停下,剛一啟唇,就給了程飛黎趁虛而入的機會。他滑溜的舌頭咻地鑽進她的口裡,狠狠掃蕩著她口腔的每一處角落……
電梯停在負一層的停車場,門開啟,程飛黎滿身滿眼都燃燒著熊熊慾火,不顧她的掙扎抱住她就往他的寶馬車上帶。
“飛黎,你等等,等等。”寧錯錯被他抱著半掛在他身上,他勒得她快喘不過氣。
程飛黎很不滿,陰著臉一股腦兒地就往前走,鐵臂更緊,等把她推進車後座裡,砰地就甩上車門
“飛黎,你今天是怎麼了,我還不能走。”
程飛黎不說話,撲過來壓在她身上,一邊兒伸手去扒她的衣服一邊口氣惡劣地咬牙道
“我怎麼了?寶貝,你說我怎麼了,我快被你折磨瘋了,天天見你圍著南哥轉,連眼神兒都沒分給我一個,我吃醋,我不樂意了,我的女人憑什麼只看他不看我?不行,我反悔了,你這麼虐待我,我當初是腦子被門夾了才會答應你去照顧他,你倒是把他養得白白胖胖,你看我,啊,你看看我,怎麼著,也不能厚此薄彼把我虧成這樣兒吧。”
“什麼為你受傷?那我呢,來,你摸摸,你摸摸,我為你腰都細成麵條兒,臉都瘦成薄餅了,你也不知道心疼我,寶貝兒,咱不去了,哥哥還怕沒人伺候不成?我一會兒就和他說去,好不,你就好好伺候伺候我得了。”
程飛黎咕咕噥噥地發洩他的滿,拉起她的手臂繞在自己脖子上,腦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