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還抓著他的褲子,一隻手抱著他的大腿。
要不是他動作快拿兩隻手以俯臥撐的姿勢撐在地上,估計這個女人會被他壓成肉餅。
身下的人沒了動作,亦南辰懷疑她是酒沒醒還是被摔暈了,正當此時就聽女子疑惑的聲音嗡聲嗡氣地從他身下傳出來
“咦?這裡怎麼有水?”
亦南辰吸了一口氣,努力忽略女人不小心碰到他的某個地方,心想著,我能沒水嘛我?不僅溼,還在滴著呢。
他也很慶幸此時是深夜,就算他溼著褲子,也沒人看得見。
蘇辛格不確定自己到底摸到什麼?只是奇怪為什麼一個人的身上會有水就是了?
亦某人受不了這樣子的折磨,一邊暗咒著身體一翻就爬了起來,又去扶還躺在地上的某個女人。
他去扶她的時候蘇辛格就樂呵呵像是腦子不清楚一樣單純地朝著他笑,兩人剛站起身,伊人身子一轉,就十分主動把兩隻手像蛇一樣往他的脖子上纏
“哥哥,抱我,我要抱。”
抱?
亦南辰一口氣噎在喉間,第一個念頭就是把她推開一點兒想看這個嬌聲嬌聲讓他抱的女人是不是一臉的促狹準備要捉弄他,一直拒他於千里之外的女人這才一轉眼就要他抱了?
可是,沒有。
蘇辛格臉上的表情像是未知世事的孩子一樣很單純天真,看不出一絲假裝或是作弄,但憑著他的經驗,他可以肯定的是,這女的不是酒醉的狀態
看上去又正常又似乎很不正常,難道是剛才那男人給她下了什麼藥?
見他沒動作,女人這下不幹了,開始扭著身子往他身上爬還不停地用臉去蹭他的胸膛
“好哥哥,我還喝我還喝,我還要喝嘛。”
亦南辰氣死了,他現在可以確定這女人是被人下了藥,怎麼就那麼倒黴呢?他記得與寧錯錯的第一次也是因為被人下藥,這不是給他出難題麼?
可這次的藥又和以往的好像不一樣,這是藥性發作了?亦南辰兩頭為難,真是後悔剛才沒把那丫的男人打殘丟垃圾堆裡。
他沒辦法,只好抱著她往車上拖,好在剛才沒吐在車上,裡面也沒什麼味兒。
費了老大勁才把不安份的女人給塞進車裡,蘇辛格一直纏著他,拖著他不放,好幾次車在路上拐了幾拐差點兒就出車禍了。
亦南辰嚇出一身汗,只得一隻手拿方向一隻手還抓著她,蘇辛格在座位上也不老實,一直扭來扭去這裡敲敲那裡拍拍,還拿著他的手指又看又啃。
我靠!
媽的!
孃的!
你大爺的!
……
亦南辰艱難地開著車,車子艱難地行駛在夜深人靜的公路上,在心裡把那下藥那男人家裡三十八代上下全問候了個遍,這該死的到底下的什麼藥?
怎麼會變得像成這模樣兒?
這樣子還回個屁家,甭回去了,這樣回去他還不被蘇啟帆給活剝了,就露宿街頭吧。
露宿街頭肯定不可能,最後他決定,把蘇辛格給拉到了新南都他自己的總統套房裡。
才一進屋那裡面的燈全是感應的,蘇辛格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傻子一樣樂呵呵地看著逐一亮起來的燈
“哥哥,你這兒好漂亮。”
亦南辰繃著一張臉不說話,若是她的正常狀態下叫他一聲哥哥他會美得暈過去,可現在不一樣,他得先知道這女的到底中了什麼藥?千萬別一會兒還來什麼後招讓他措手不及就好。
給蘇辛格在澡盆裡放好熱水又把她推到浴室裡“去洗澡,一身都是味兒臭死人了。”
蘇辛格也很樂意,點點頭又研究新發現的玩意兒去了。
亦南辰走到外間兒拿出自個兒的電話
“成子……在哪兒忙著呢?……哥問你個事兒……現在道上有新出來的藥是麼?……症狀就是……哦……好……多謝啊……哪兒能呢……一朋友好像有點兒不太正常我就問問……沒事沒事兒……”
成子是亦南辰一小學同學,本來挺好的苗子,因為家庭的關係最後去混了黑道兒,現在也是南都黑道兒裡數一數二的老大,暗裡的事兒他幾乎沒有不知道的。
可他為人很狡猾又貪心,除非萬不得已亦南辰也不願意和他接觸,這會兒蘇辛格的情況讓他覺得著急,也顧不了許多,就想最快知道答案。
果不其然
成子的一番話終是肯定了他心中所想,她怎麼就這麼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