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地嘀咕呢似乎模模糊糊就聽見頭頂上女人的問話,他抬起迷茫似地問
“什麼?”
見蘇辛格沒回答,他只當自己聽錯了,又低下頭去繼續揉。
“格格,你說說你到底想讓我怎麼辦才能再回到我身邊?是不是還怕我呢?都說了要改了你怎麼就是不信呢?我知道鄭丹那女人在你耳邊說什麼了是不是?是不是讓你離開我來著?下次讓我遇見那女人沒好果子給她吃……”
說到這裡亦南辰的臉色沉了沉,氣惱道又說
“你說你怎麼能信別人不信我呢?好歹我們也是夫妻不是……”
亦南辰仍舊絮絮叨叨地沒完沒了,似是要把這幾年所有心裡的話說出來給她聽一樣。
蘇辛格使終不作聲,微微垂著眸剛好看到男人線條明朗的側臉,頭頂的水晶燈那璀璨的光映照在臉頰上淺淺的酒窩裡,像是積聚了全世界的光芒,飽滿圓潤的耳珠在頸間打下一層青色的暗影,還有眉眼間很少才能看得見的少有的柔和。
兩人貼得很近,近到她可以輕易地就聞到他脖子間散發出來的沐浴露的味道,像春天野外的空氣一樣的清新,很好聞。
可她卻覺得自己臉很熱,身上也開始熱,彷彿身邊兒隔著一大大的高溫烤爐般烤得她渾身躁熱。
鬧騰了一晚上,現在已經是深夜一點多了,牆上的液晶大螢幕電視里正播著一個都市夜話的欄目,是一個女名作家的專訪
主持人讓女作家一句話來形容對男人與性之間的看法,女作家笑著說她認為男人像是一種有分身的動物,上半身是成人,下半身是嬰孩,不論他上半身如何堅貞,也敵不過下半身的軟弱。
欄目在繼續,亦南辰的工作在繼續,蘇辛格把目光從電視上轉回到面前的男人身上,她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想的,或許是酒還沒醒吧,事後,她這樣為自己當時的行為定性。
但在當時
她從亦南辰的手中抽回手,不等亦南辰反應,就像春蠶吐絲似地向前一撲,纏上了亦南辰的脖頸。
亦南辰被她的動作嚇得一怔,隨及明白過來,這女人大概藥性發作了。
可是這樣他也更為難了,蘇辛格本來就只穿著寬寬的浴衣,剛才的衣服全部溼掉送洗了,不用想也知道那浴衣下面肯定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兩隻手放在她的身後想抱不敢抱,想放又不敢放,怕自己把持不住傷了她等她醒了又沒法交代,可是女人身體散發的清香讓他覺得心都醉了,可是看著不能碰
美人在懷也不能享用,這簡直,簡直比給他上大刑還要來得痛苦。
亦南辰真是哭笑不得,蘇辛格還哼哼哧哧地咯咯笑著把自己的小臉往他的胸口上埋。
天哪天哪!
真是要命了!
受不了了!
亦南辰強忍住心裡的衝動,慌忙把手伸到背後去扳她的手,最好離得遠遠地才好。可是她摟得很緊,還仰起潮紅的臉笑意盈盈地看他。
那一笑
讓亦南辰只覺得似乎連滿屋的燈光都變得暗淡了下去,鳳眸裡的波光豔豔,似蘊涵著千種風情,萬種言語。
他覺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用僅還有的一絲理智狠狠一把推開她
“格格,你藥發作了?可是我不能碰你,萬一你醒了恨我不理我我怎麼辦?要不,你忍忍吧,我……我……”
他其實心裡也清楚,那樣的藥,忍怎麼忍得過去?
情慾這種東西,也正是你越抗拒,它越會反彈得厲害出來引誘,更要命的是蘇辛格還不知死活地一邊往她身上爬還一邊嘟嚷
“不嘛,我要嘛,我就要你幫我嘛……”
那種聲音,洗盡鉛華,像是慮透了日益成熟少女的暗啞,不停地在他的耳膜隧道中飄蕩撞擊,回返往復。他簡直差一點兒就因為這句話一瀉千里。
可他得忍住啊,不停地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啊。
蘇辛格或許是不滿意他的無動於衷,從床上一下彈跳起來腳一蹬就把他撲倒在長長的地毯上。
帶著醉人的芳香,緹放著笑意的紅唇斯磨著某人的意志。
亦南辰從來都是渴望著這個女人的,不管是寧錯錯還是蘇辛格,他從來沒停止過想念,停止過渴望。
可是這一刻他不得不咬著牙保持著一絲理智,曾經給錯錯的傷害太過沉痛,如若再次傷到她,他基本上可以肯定,自己這一輩子就肯定是光棍一條了,再也沒機會得到她的垂青。
蘇辛格好似故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