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便被猴兒急的某人打橫一抱移到了床上;男人嘴唇不斷湊上去胡亂地啃咬,心急火撩地把自己扒了個乾淨,丟掉唯一的束縛,然後又伸手去扒她身上剩下的兩塊薄布。
蘇辛格也不反抗,反正兩人赤裸相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有意無意地用自己的柔軟貼著他的胸膛……
蘇辛格緊緊盯著他的眼睛,如蔥手指不時總如無意般掃過某人蓄勢待發的火熱……
空氣中暗香浮動粗空氣漸溫,蘇辛格如此反常,亦南辰心裡並不是無一絲防備與好奇之心,但他停不下來,美人兒太美好,燈光太曖昧,此時他已經真的顧不了那麼多。
就算現在蘇辛格告訴他她身上染了毒,他想他也同樣會甘之如飴地把它吞吐進肚子裡。
品嚐著渴望已久的如此美味,亦南辰捨不得松嘴捨不得鬆手,顫動的喉頭不斷來回滾動咕嘟咕嘟地嚥著口水……
前戲做足,終是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準備開吃正餐。剛把腦袋再次埋下去,只聽充滿了急喘的空氣中突然傳出
砰地一聲!
重物落地,蘇辛格從床上爬起來,扔掉手中今天從寧寧玩具堆裡找到的用來打怪獸的一隻玩具錘子,果真是打怪獸的,威力真猛。
拍拍手從地上凌亂的衣服堆裡翻出自己的衣服套上,然後瞟了眼修長四肢全敞,清潔溜溜躺在地上的某人,抓過床上的折色絲被扔到他身上,蘇辛格撇撇嘴,這種東西,看多了會長針眼。
白色絲被因為是亂扔,僅僅遮住胸口,走過去蹲在他身邊,男人微蹙著眉呼吸平穩,安靜低掩的密麻眼睫往那張英俊十足的臉上投下濃長陰影,蘇辛格伸手,拂開男人冒著微汗濡溼額前的黑短髮,頗有遺憾地低喃一句
“你難道不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麼?”
幸好,你不知道,不然,她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就把他擺平?
這男人,比幾年前似乎更為壯實。
蘇辛格輕笑著欲轉身去做自己的事情,卻沒料到本應暈迷中的亦某人突然翻了個身,一把抓住她的腳腕,嘴裡含糊不清道
“別走。”
蘇辛格大驚,不由得驟然失色差點兒就尖叫出聲,這男人難道是鐵打的?她那麼用力他居然還沒暈。
她驚駭轉身,才發現男人仍然雙目緊閉,微帶痛苦地皺著眉頭,似乎仍是在暈迷之中。
可她不敢掉以輕心,這人不能以正常人來衡量,還是小心為上。她蹲下身輕輕用手指戳戳某人的臉,輕喚他的名字,連叫兩聲,男人沒反應,再叫兩聲,還是沒反應。
蘇辛格剛才提到舌尖兒的心臟終於落回了肚子裡,處於戒備狀態的神經也突然放鬆,看來,他也不是鐵打的嘛。
緊抿唇角的蘇辛格,惡狠狠地瞪他兩眼,連暈了還敢嚇她,簡直找死;可她沒忘記自己要爭取時間,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根一根掰開緊抓著腳腕的手指;
不由憶起出車禍那次在醫院門口被亦南辰掰手指的一幕,原來,欺負對方無還手之力竟是這樣快意的感覺。
這幢別墅蘇辛格早已翻過,除了他的書房和這間臥室,沒有可以藏東西的地方。
書房和臥室一共十二把鎖,五個抽屜七個保險櫃,天殺的,搞這麼多鎖幹什麼?還有,鑰匙到底在哪裡?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
在某蘇手腳並用忙碌了一小時又十二分鐘以後,終於讓她咬牙切齒地在自己衣服口袋裡找到了第一把鑰匙。
沒錯,是自己衣服口袋裡。
曾經亦南辰買回來送給寧錯錯,寧錯錯又誓死不穿的那件衣服裡。
蘇辛格心裡那個氣呀,要不是她仔細,哪怕做夢也想不到他會把鑰匙放在自己的口袋裡,跑過去照著亦某人的大腿又是幾腳洩洩憤,她不敢大力,怕反而把他給弄醒她就會吃不了兜著走。
試過十二次,鑰匙終於開啟書房裡的某個抽屜,可是,為毛裡面除了兩個小盒子,什麼都沒有?
蘇辛格疑惑之後開啟,兩隻小盒子裡面躺著兩隻十分眼熟的戒指。
第一隻,是程飛黎曾送於她而後又被亦南辰搶走的比翼雙飛,撿起來看了兩眼,不由又在心裡感嘆一遍時光流轉物是人非。
但她已經沒了曾經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
第二隻,是亦南辰送給她那隻拒說價值多少多少萬並強迫她戴著不能摘的結婚戒指,放下戒指,再感嘆一次,物是人非。
等到把十二把鑰匙全排排站在面前之時,天已朦朦發出亮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