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幾眼也好啊。”
可是不管她怎麼叫,那個男人就是沒給她一點兒反應。亦南辰在沉睡中又做了第二次手術,總算這次醫生宣佈渡過危險期只要靜養恢復就好。
全部人都鬆了口氣,蘇辛格一如既往地守著他,可眼看著這都又過去了一個禮拜,這人就是天天睡著不醒來。
醫生開始是說沒關係,只是太累了好好休息夠了就會醒,蘇辛格整天心慌意亂忐忑不安地繼續守著,日日陪他說話按摩,天天給他洗臉刮鬍子擦身體;、
她不願意讓那些個看著亦南辰就雙眼冒桃心的小護士在他身上摸來摸去,這是她的男人,從頭髮到腳指甲都是。
蘇辛格想著,是不是等他醒了要向所有人宣佈一下所有權。
可這一連看著又過去了兩天,亦南辰連手指頭都沒有動一下。
蘇辛格終於不淡定了。
這一天,蘇辛格剛從家裡拿東西回來,就某男病床前又圍了兩個正盯著某男流著口水犯著花痴的小護士,不用想也知道這兩人腦子裡肯定正YY著她所有權下的男人。
蘇辛格怒了,待意圖侵犯她的領土的小護士被某女兇狠粗暴眼神嚇得驚走之後,蘇姓女子一個狼撲上去,狠狠咬著某男的下巴惡聲惡氣吼道
“你這該死的男人連躺著都不安份敢給老孃紅杏出牆,我咬死你咬死你……”
她剛剛收到權威醫生的最新結論,他可能傷了腦子,醒來的時間,不定。
隨著時間的流逝,蘇辛格越來越覺得心慌,她無法忍受那無堅不摧的男人這樣脆弱地躺在這裡,無法忍受自己滿心的愛意到現在為止仍不能讓他聽見……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在每次在最危險的關頭都把她全部護在懷裡;又是用什麼樣的力量拖著傷痕累累的軀體堅持到她最後的安全?
蘇辛格又急又氣,又慌又怒,呲著牙,狠狠一口咬在亦南辰只穿了薄衣的肩上。
可是男人既不喊疼也不說痛,就這樣默默地受著。
終是,蘇辛格慢慢收了嘴,整個人趴在亦南辰的身上抱著他的腰,瘋狂地嗚咽著流著眼淚,想起他拼死的守候,曾經的呵護,蘇辛格心如刀絞,她曾經果然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但不管她怎麼哭眼淚怎麼流,回答她的仍是滿室的寂靜,那個男人終是沒有起來如往常一樣為她輕柔拭淚。
程飛黎和幾個好友一起進來,看見的就是這讓人撓心的一幕。
程飛黎輕咳一聲,陳東昇嚥了咽嗓子整了整表情呵呵道
“嫂子,不用這麼急吧,南哥不正養精畜銳了嘛。”
蘇辛格扭頭看他們一眼,好半晌慢慢騰騰從他身上床起來抹了抹眼淚,指著亦南辰絕然道:
“你們給我告訴他,三天之內他要是不來接我,我帶著他女兒留在白雲山當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