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錯誤遲早都要坦承,遲早要接受之惑的“審判”,是受到懲罰還是原諒,這結果都要面對的。
頓坐在湖邊的石椅,他用力地搓了搓凍得發僵的臉,拿出手機,望著上面笑語嫣然的相片低語:“若嫣,你說怎麼辦?我該如何彌補對她的傷害?看到她愛上雷野,我覺得不甘心吶!雷野不值得擁有這麼好的女子。當然,我也是!”
手機螢幕黑了下來,而秦風揚的話仍然飄在冷風裡:“若嫣,你什麼時候才回來?每年的新年夜我都在湖邊放煙花給你看,為你許願。大家都變了,你變了沒有?你在哪裡?為什麼不回來?是不是早已結婚生子了?如果當年沒有發生那些誤會,我們是不是也已結婚?今夜帶著孩子一起放煙花了?”說到這,秦風揚的眼角溼潤了。
每個人的內心深處總住著那麼一個,佔著最重要的位置,直到死去。這無關乎是否常見面,是否常聯絡,是否攜手相伴一生,不與任何形式有關,頑固地佔住心底最深處。
之惑慌不擇路,明明是往出口跑的,因對環境的不熟,最後半個小時之後,人仍然在相印湖邊。只是這裡的人比較少,偶爾遲放的煙花在空中炸開,可以映出周圍的環境。
藉著昏黃的園燈,她慢慢放緩了腳步,理了理凌亂的心。想起了雷野在相親會後帶她去皇爵KTV的情景,其實她應該想到的,那個流氓混蛋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威脅利誘、迷姦女人、打架鬧事、花花公子……他還有什麼不敢幹的?
對於這種令人髮指的人品,她怎麼辦?應該怎麼做才好?愛這種人渣,值得嗎?
這樣的人渣,現在居然身居高官,人模狗樣的一副社會精英,國家棟梁似的打扮。不得不說,之惑想起他,心裡依然愛比怨多。他再壞再混蛋,她愛了,就愛了,能有什麼辦法?那個混蛋明明是自己第一個男人,竟然一直不告訴自己。還害得自己在這方面對他有所歉疚似的。
想到他把自己的裸照傳到學校網去,毀了自己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