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後來是怎麼走的,雷野也不太清楚,只記得自己一直坐在沙發,連單位來同事跟他談事情,他都顯得神不守舍,心不在焉。
腦海裡交替的是藍之惑與若嫣的事。有關藍之惑母親一家人的絕密資料已被雷母拿走,桌上什麼都沒留下,只有一縷母親身上擦的CD香水留在空中,很淡,很淡。淡到足以提醒他,她的到來、所說的一切,並不是腦海中的臆想,而是真實存在過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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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她她說。在一家酒店客房,一對熱情的男女在床上翻滾了之後,男的靠在床頭抽事後煙,女的坐起來,拾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怎麼?這麼快就走了?”男的邪邪地說,把女的扯倒在床上,把她剛穿的內衣暗釦輕輕地挑開,揉上胸口。
“朱海亮,我告訴你。你不把這事給我辦好,休想再打我主意。”女人利索地說道。
“人家都說男人無情,我怎麼看來看去,你好象比男人還無情?咱們倆都上床無數次了,你怎麼每次都把我當狗一樣使喚來使喚去?你說,這還有哪個男人受得了你的壞脾氣?想我把事情辦好,你得溫柔點,把爺侍候好!否則,這事肯定就辦不好了。”朱海亮邊說邊用力地揉搓那團柔軟,弄得身下的女人不禁嗯哼出口。
“朱海……亮,嗯……你哪次把事辦好了的?嗯哼……。”女人身體的火很快就被點燃了,開始扭動著軀體。
“那是因為你沒把爺侍候好!”
“我把清白的身子都給你了,你還想怎麼樣?又不用你負責,只要你給我辦點事,你的能力就這麼點啊?嗯……。”女人因對方的挺身而入,後面的音節變了調。
“我的能力能讓你欲罷不能,欲仙欲死!是不是?是不是?”清白的身子?朱海亮簡直要笑死了!這女人還真當他是白痴啊!就那麼一層人造膜,他捅進去的時候,這女人TMD居然連痛的感覺都沒有。他撞擊的時候,她的表情讓他覺得自己純粹就一活動按摩棒,解她的寂寞來了!他朱海亮怎麼這麼倒黴,遇到的女人全TMD愛裝處的浪女。
他知道這女人想嫁入雷家想得快瘋了,不惜用“清白”身子誘他,要他時時提供雷野活動訊息給她。
都是出來玩的人,還有什麼玩不起的?何況他知道雷野是不可能喜歡她許妙珊的。所以兩人一來二往的,在情人節前一天晚上喝酒的時候,藉著微薄的醉意滾到一起去了。等雷野後來找他,質問他為什麼把影片漏出去時,他才知道許妙珊找他滾床的目的。嗬,那就滾吧!他不在乎滾多一個女人,也不在乎讓這個女人把他當傻子似的看待。
反正他也是寂寞的男人,需要的只是女人的身體,又不是靈魂交流!
再一次的翻滾,男人終於盡興地倒在床上,剛才點的那支菸早已燃成灰燼。重新再點一支,望著坐在床邊穿衣的女人,吞吐著煙霧道:“喂,其實我就想不明白,嫁進雷家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樣費盡心思嗎?”
“你不懂!有些東西越難得到,就越令人有徵服慾望。有些女人對珠寶有執念,有些女人對金錢有執念,我——則對進雷家有執念!”許妙珊笑道。
朱海亮慢悠悠地吐出一串菸圈,嗤笑:“是啊!進了雷家,代表金錢和權力都有!誰不想進啊?!但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本事?就憑你許大小姐,說實話,還真差遠了!雷子一天看不上你,你一天就休想進雷家!就算你天天在圈子裡說許家和雷家有婚約,人家連辯解的話都懶得說,說明什麼?說明人家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裡!”
“你胡說!雷子在我爺爺面前都發誓將來會娶我!”
“發誓?!男人發的誓算個P啊!發誓那是寬老人的心,真有心的話,不發誓也一樣做得到。他雷子就對若嫣是真的!我沒看到他還對哪個女人真過?你們在他眼中,啥都不是!”
“不!他對那個小賤人藍之惑可能是真的!”她許妙珊沒忘記他那天晚上焦急地攔住藍之惑要解釋時的表情,慌亂,居然有慌亂。
“不可能!他肯定是衝著報復秦風揚才那樣做的!不過,自從他當了政府官員之後,已很少跟我們玩了!也不去夜總會那些風月場所了。”朱海亮對雷子與藍之惑的事並不太清楚,在他眼中可能又是奔著報復秦風揚才做的戲。
“你沒看到昨天滿城都是他們倆的大幅相片,說什麼‘許你一生一世,夠不夠?’這不是求婚是什麼?我才不信新聞報道里講的什麼珠寶廣告呢!”
“看你妒嫉得連衣服都扣不好了!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