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太過刺激他,引起他的病情加重,只得在等機會。
而雷野則是等小四的訊息。
幾經周折,小四終於帶來了好訊息,保育園是有一對雙胞胎男孩,眉梢處一左一右有兩顆小黑痣,登記的出生時間是五月一日,比實際出生日期早了一個月。
“相片呢?有沒有相片?”雷野問道。
“沒有!能打探到這些訊息已不錯了。想要有相片很難,那裡進出都是要有特殊通行證的,而且裡外都有最高階的儀器檢測。”小四答。
雷野當然知道那些地方都是受特別保護的,而且管理人員全都是部隊出來的退休人員,或者是部隊官員家屬。
既然是這樣,他也沒有再強求什麼了。
“趙安良怎麼還沒過來?”他還要跟趙安良交待一些事,有關鵬飛集團的一些事。雖然在電腦上借玩遊戲與他有粗略地交流過,但有些檔案還是需要簽字才能生效的。
用小四的電話打過去,許久,趙安良才接,聲音還粗喘未定的模樣。
“改為明天晚上再商量這事。我……我正忙著別的事。”好不容易結束留黨察看,把阿芸姑娘哄來,要命的電話就來了。他趙安良難道就真是欠他雷野的?那麼會找時間?不,不對,是他忘了今晚要去小四那裡與他雷野會合的事了。
“靠,都快凌晨十二點了,你丫連事還沒辦好。你辦事效率真是越來越低了。”話筒裡傳來雷野低低的譏笑聲。
“就這麼說了。”再也不廢話了,人家阿芸姑娘剛從他炙熱的狼吻中害羞地逃去浴室洗白白去了。這鴛鴦戲水的好時機,他怎能放過?所以趕緊掛了電話,把自己也弄個精光,摘下眼鏡,閃進浴室去。
快四個月了,今晚終於得到歐陽芸的首肯,願意與他一起住了。
“你爸媽真的同意我們來往了?”歐陽芸站在花灑底下,雪白的身體鍍上一層透明的水圈,玲瓏有致的身材立即讓趙安良興致勃勃了。他上前環抱住她的腰,把她的身子扭轉過來,兩人面對面地貼身站著,臉蛋湊上前去,狼嘴停在她的唇角邊:“是的!真的同意了。不同意的話,他們上星期怎麼會同意讓我們把你帶回家一起吃飯。”
“那你怎麼說服他們的?”歐陽芸對那天吃飯的情景記憶猶新,兩個老人家對她很客氣,疏離中又帶有暗自剋制的不滿。一餐飯下來,歐陽芸不卑不亢又敬重老人的態度還是贏得了兩個老人的好印象。
“也沒怎樣說服啊,你在他們面前的表現就已經是最好的說辭了。”趙安狼再也不滿意她老問這些不相關的事,至少是在現在這時候是不相關的事。他覺得此時應該說一些應景的情趣話。
例如,手撫上她的柔軟,曖昧地說:“這裡好象長大了,是不是這一年多沒人賒帳,貨物放得太久了?”
歐陽芸情不自禁地嚶嚀出口,渾身顫慄,癱軟在他的身上,卻又不示弱地抓住他的要害:“大水魚,老實交待,這一年多有沒有碰到別的女人 ?'…87book'”
趙安良悶吭出口,要害在柔軟的掌中快速成長,喘息聲粗重了起來:“我發誓,與你交往以來真的沒有碰過別的女人。真的。”
“開了葷的男人哪有忍得住生理需求的?那你都是怎麼解決的?別告訴我全靠你的右手?”
趙安良很色情地舔了一下她的唇,要害在她的手上做了一個下流的動作:“好吧!老實告訴你,其實……其實我……。”看到歐陽芸的臉蛋已隨著話兒沉了下來,接著說:“其實我……用的是左手。”
歐陽芸一看他是有意的戲弄,手一用勁,終於把這傢伙弄得痛苦地彎下了腰:“阿芸,你……你怎麼這麼用勁啊?你想廢掉我的寶貝啊?這樣,我拿什麼來疼愛你的小妹妹啊?哎喲,你真狠心。”
“那我就再找一個。”歐陽芸擦乾身子,推開浴室的門。
“你敢!”趙安良顧不上還有點疼的感覺,趕緊沖洗乾淨,把小白羊撲倒在床。
“喂,這次可就不是賒帳的事了,要交卡,把你的銀行卡交出來。”
“嗯……好的!我把主要的卡全上繳給你,只留一張信用卡用,這總可以了吧?不賒你的帳,我賒銀行的帳好了。”趙安良邊撕扯著羊肉,邊說。
聽到滿意的答覆,歐陽芸笑了起來:“現在都是講究不但要郎心,還要真金啊!我當然也不能免俗了。”她的笑聲一會就被狼嘴弄得只發生斷續不全的音節了。
“阿芸,我要把一年沒疼你的勁全拿出來。”小賤狼浪笑著吃小白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