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怎樣？還沒玩夠嗎？”接觸到少年眼裡那戲謔的神色，長歌咬牙切齒地道：“你這個殺千刀的——”
“嘖嘖！”少年笑了笑，目光一閃一爍，道：“我怎麼聽說，你以前是個很溫婉可愛的小姑娘呢？倒是失憶以後，全部的事情都改變了。呵呵，不是說了，江山易改，本xing難移麼？你到底是不是長歌啊？”
“我當然是了！”沒有任何理由地，長歌便這樣直截了當地開了口。
少年的眼睛，眯了眯，眸色有點幽深，直勾勾地看著她，好像是，想要看入她的內心世界裡，把她整個人都看穿。
長歌的身子莫名地顫了一下，接觸到少年那沒有任何避忌的目光，心底，不知道為何便湧起了一股莫名的難受感覺。
是的，她承認了，才被少年刺激了那麼一下子，她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承認了。是不是，她打心底裡，已經接受了這樣的身份呢？因為她知道，那個女人對她真的很好……她其實，是想要去擁抱她，觸控她，跟她談談心的。但心底卻又好像有一個魔鬼在作怪，讓她……遠離她——
但聽到席衍的話語以後，她就那麼迫不及待地想要證明，自己就是長歌，是他們所認為的那個女孩子！
“明明都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為什麼到了現在，卻還不想去承認呢？長歌，你就是長歌，不是嗎？”席衍的薄唇，輕輕地抿著，眸色越發地深，像一泓幽潭，不見底。
長歌突然便有點害怕，她搖了搖頭，眼神卻閃爍。好像，連她自己，都要嘲笑，她的虛偽。
席衍輕吐了口氣，指尖突然便輕輕地沿著她的唇瓣撫過去，轉移了話題，道：“剛才，你為什麼要擦一下自己的嘴角。”
“因為要擦去你的味道。”長歌忍不住，又往著被他碰觸過的嘴角輕擦了一下。
“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別人什麼？”席衍的眼裡，有著危險的暗光閃過。
長歌好像是已經意識到他想做什麼，她立即便警惕地冷眼看著少年：“你不準再做……嗯——”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