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罵了出來。
這簡單兩個字不足以抵消林曉蕾同學心裡的憤怒,我站起身,讓自己也居高臨下了一回,“別往我身上潑髒水,你爸抱著這念頭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敬著他是長輩,不說什麼,可他要是沒完沒了來這套,我耐心有限。江佑,你聽好了,要是不給我個說法,以後休想再上我的床,從今天開始你睡客房。”
我盡力不讓自己喊出來,他說過生氣沒用要比手段,那我就不讓自己生氣,可這誣陷不能認了,“江佑,如果你是我男人就給我找回這個清白,如果你不去,我去!你爸說了,給我爸留些顏面,我今天告訴你,他要是敢到我爸眼前胡說一個字,我放火燒了他家,坐牢判刑我認了!”
江佑想拉我,被我一把甩開。
回到臥室,心裡的火不見消退反而越燒越旺,換睡衣時手顫得死活解不開釦子,我很後悔當時沒有對著他爸大吼一嗓子,弄得這會自己跟自己生氣。
說實話,除了生氣,內心裡更有恐懼相伴。兩次意外事件發生後,我對陌生人有些神經質了。街上遇到問路、上前推銷的人,常會先哆嗦一下,想著下一秒他會不會拿出東西蒙住我的臉。藏在角落裡的相機,偷窺的目光,尾隨的身影無論哪個足以使我不寒而慄。我停止換衣服決定去狗頭軍師孫玥家,問她該怎麼辦,這口氣不能嚥了。
我麻利穿好外套,走出臥室,換鞋時聽見江佑一聲低喝:“站住。”語氣很不客氣,有些不容置疑的威嚴象對下屬。
我握住門鎖猶豫了幾秒,還是一拉門衝了出去,走了沒幾步,被他扯著後衣領子弄回了屋。
“什麼臭毛病,大晚上往外跑什麼?有事不會好好說,跑能解決問題?”他奪過我的包扔到一邊,接著一瞪眼,“抬腳。”
我狠白了他一眼,拒絕的挺直了身子。
他沒再說,蹲下身強行替我脫了鞋,拉著回了臥室,繼續剝下外套,“得給我點時間想想吧,剛喝完酒腦子不清楚,怎麼馬上回答你,平時還總教育我不能用拳頭用腦子,這會要幹嘛去?點人家房子去?要點也是我去,你知道怎麼點從哪開始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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