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這麼久,看的臉色還能少了。
“不行。”他果然急了,身上變得硬梆梆的。
“媽說了,聽她的吧,”我強迫著把他皺成一團的眉毛推開,“以後咱們多孝敬他們,你把麻辣燙的生意做好了也一樣的。”
“不一樣!”他拿開我的手,眼裡帶了怒氣,“餐館是林家的是你的,誰都不能奪走,我要是擺不平這些事由著他們算計你,不如直接弄死我。我要讓他們知道,我江佑的女人不能惦記,我的生意也別想染指。”
他的聲音有點高,真吵,我揉揉耳朵,“知道知道,可咱們要看清現實對吧?你也說了,大家都在這圈子裡,以後還要打交道,誰都不願意得罪人。生意上的事我不懂,你們男人間的事也不想摻和,我只是心疼你,不願意你四處求人。”
江佑軟了下來,把我摟在懷裡不說話了。
“起來吃早飯嗎還是想再睡會,要是再睡我陪著,不睡就起來吃早飯,我做了三明治,很美國。”
江佑很捧場,把我做的三明治都吃了,吃完他開始換衣服,說還要出門看看。
“我陪你?”我給他拿來外套。
“不用,你去上課,我去新店那看看。”
我為他繫上釦子,吻吻他的喉結,“就按媽說的辦吧,別再去求人了。”
坐在課堂裡,我不能專心,總是懷疑那小子又去到處借錢了,江佑什麼都好,就是這股擰勁上來,讓人頭疼。從骨子裡,我是有些怵他的,太強勢的男人不好駕馭,他總說我是菩薩派來鎮著管著他的,可我明白,能管他的人絕不是我,是誰,不知道。
心神不定的堅持到下學,我撥通了他的電話,背景音裡很安靜,不象新店裝修現場的環境,我故作好奇的問道:“在哪個溫柔鄉呢?”
江佑平日免不了去夜總會洗浴中心應酬,開始我總揪著心,回來反覆審。他說,寶貝,你不用問,我江佑這輩子什麼錯誤都有可能犯,唯有生活作風這條不可能,要是犯了對不起我死去的媽。
我不信自己的魅力,可信婆婆她老人家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