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修斯□的肩頭,有些癢,帶起了一片的雞皮疙瘩。
“這就是馬爾福家的擔保。”盧修斯接著說,聲音裡帶著不容錯辨的溫柔:“西弗很聰明呢,知道學徒制度對雙方都是一個制約,老師要保護學徒的安全,而學徒要付出自己的努力。而擔保,”盧修斯停了一下,聲音更小了,還得斯內普不得不再次縮短他們之間的距離。似乎是不耐煩斯內普的慢吞吞,盧修斯
扶上了斯內普的肩膀,從遠處看斯內普就好像被盧修斯整個人擁抱在內。“擔保需要強大的魔力或是血脈的力量,保證學徒不會背叛,同時監督學徒的生命狀況。每個擔保都以自身的魔力或者血脈為誓,這也是為什麼只能由魔力強大的巫師或者古老貴族家庭來擔當。每個擔保人的身上都會產生一個特別的圖騰,至於位置,呵呵,誰也不知道它會在哪兒,但是一定會比較隱秘。要知道在千年之前,巫師界可並不是這樣安全的。”
“為什麼是你?”斯內普喃喃的問,他沒有問到擔保失敗的懲罰,以自己的魔力或是血脈為誓本身就說明了擔保失敗的下場。
“因為我是馬爾福家的下一代家主。”盧修斯小聲但清晰的聲音在斯內普的耳邊響起,之後斯內普聞到了盧修斯身上的味道,像是上好的月光花,只是曾經月光下的驚鴻一瞥讓他牢牢的記住了那個味道。
盧修斯拉開距離,一邊收拾自己的襯衫,一邊觀察斯內普,後者正在想些什麼,但是他不打算打擾,事實上斯內普的最後一個問題亂了他的心。
為什麼是他,本來不是他的,父親準備以自身的魔力為誓做擔保,可是在咒語完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