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號碼,顫抖的按了出去。
“哥。”對方顯然是被江諳清一上來就直呼的稱謂,詫異的愣住了,多年未聽,竟是這樣生澀陌生。
“對不起,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片刻,江安遠回神,冷淡的說著就要掛掉電話。
“三十年前的事你總記得吧!”江諳清立即急聲補了一句,很好的制止了江安遠的動作,但並沒聽到應答。
“也許那個賤女人的兒子根本就沒有死,現在他的兒子駱天軒來報復了,今日是我,下一個自然就是你。”命中要害的告知,終於令江安遠開了口。
“咱們不是親眼見到了他的骨灰?還有你怎麼會斷定雷勝軒就是他的兒子。”雖然質疑著,但江安遠早就心裡電光火石的分析著事情有多大可能性。
“骨灰上又不是寫著他的名字?為什麼會斷定?當然是憑著女人的直覺,再就是雷勝軒為什麼會對‘顧氏’出手這麼狠。”江諳清剛一敘述完,耳邊傳來一聲冷嘲。
“直覺?這兩個最沒有說服力的字眼,也虧你說的出口!看來你的心機重還是多年未變啊,說說你此刻的意圖是什麼?算啦,還是我幫你說了吧。你搬出陳年舊事,是不是想證明我們兩個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我理應出手幫助‘顧氏’度過今日的死劫?”江諳清聽到此,氣的一下子就撂了電話,將江安遠的陰陽怪氣絕於耳畔。
從來都是兄妹倆不對路,沒想到為了同一個目的,三十年前也算對了一次,誰知竟鬧出了人命。心裡憋著氣不知悶坐了多久,許久才長呼了口氣,直起身子,再次拿起電話,這次是給自己的女兒撥了過去,叮囑她儘快查出雷勝軒的真實背景後,起身向董事長的辦公室走去。
大開的門,令裡面的聲音很容易的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