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了一聲:“那要緊嗎,麻煩嗎?”
雷勁眯眯眼,側頭衝著奈奈挑動眉尾,“你擔心我?”
還是同樣的問話,奈奈還是沒辦法回答。所以她撇嘴,假裝沒聽見他的問話,他也不逼問,隔了好久才笑說:“哪那麼多麻煩的事?我是黑社會呢。”
他是黑社會嗎?奈奈有點不確定了。他的神秘舉動似乎和她瞭解的不一樣,讓她對自己以往的判斷變了方向。
“其實,你不是……吧?”奈奈想不到拿什麼語言來形容雷勁的職業,只能用省略號來代替。
雷勁無謂的笑笑,梳理她凌亂的長髮:“是什麼有關係嗎?反正都不是最好選擇。”
果然,那天晚上是他,他一定看見林治送她了,難道他多心了?奈奈不敢追究,心虛的很,為了打過岔去,趕緊追問:“你還沒說你有什麼事呢。”
他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貼近點,此事很神秘,奈奈好奇心大增,爬起半個身子貼近他。
雷勁瞬間咬住奈奈的耳垂說:“我告訴你……其實,……什麼事沒有。”
專心致志聽原因的奈奈突然察覺自己被耍了,恨不能咬死他,掙扎著起身準備跳下車離開,只是他又拽著她的胳膊補了一句話:“但是,我很想你。”
一場低調的H運動
若你我再次相遇,我該拿什麼來面對你,以及我自己的心。
我想,我做不到有骨氣的模樣,故意的,故意的背過身去不理你,我想,我更做不到撒嬌的模樣,嗔怪的,嗔怪你為何輕易離去。
你是我心底的羈絆,為你,我停住了奔忙的腳步,只想這樣,這樣怔怔的看著你,不動不離。
奈奈小時候喜歡抄些酸掉牙的詩歌和歌詞,一本本厚厚的累積下來,沉澱成少女的心事,一頁頁清新的芳香。
今天突然想起這一段,應對當下情境,怕是再貼切不過。
她顫巍巍的問:“你說真的?”
他突然又變了臉,有些彆扭的巴奈奈緊緊抱在懷裡說:“廢話,這玩意兒還有騙人的?”
奈奈不甘心就這麼被矇混過關,捶著雷勁的肩膀,憤恨的說:“那你為什麼過去不理我。”
“你大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