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兒微微抿了下唇,握著酒壺的手不自覺的收緊:“王爺,別喝了。”臉上無法掩藏著擔憂。
禾木顏見狀,心不由的一顫。
一樣的口氣,一樣的眉眼,甚至連皺眉的動作都一樣……真像啊……
不由的竟看痴了,伸出手輕輕地捏住她得下巴抬起,四目相對。手不自覺的摸著這張一模一樣的臉。
摸過臉頰,唇角……
不知道是不是連唇的味道都一樣,她還記得第一次吻她得時候,那時候……
想到這,不由的俯□。
眼看著禾木顏額的身子越逼越近,鈴兒一時有些緊張的輕聲:“王爺……”
“噓——”禾木顏半眯著眼,食指放在鈴兒的唇上,指尖傳來了撩、人的溫度:“不要說話。”曖昧的聲音彷彿帶著魔xing一樣,帶著蠱惑的色彩。
鈴兒甚至可以聽到自己心口越演越烈跳動的心跳聲,彷彿快要衝破心口了。
緩緩地。
禾木顏吻上了鈴兒的唇,帶著酒氣的呼吸彌散在彼此之間。禾木顏甚至可以感覺到鈴兒因為過分緊張而抖動的唇瓣,竟真的像和鍾乙一樣。
一時沒有忍住竟笑出聲。
瞬間鈴兒滿臉通紅,禾木顏一把摟在懷裡,閉上了眼。
與其愚蠢之極的喜歡著一個把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人,倒不如選一個一心一意的假人。禾木顏不自覺的揚起了嘴角,緊緊地抱著鈴兒好像要救次融入身體。
“把計劃提前吧。”
“啊?”
“娶你啊。”禾木顏緩緩的說道,口吻中帶著不可抑制的興奮。
“王,王爺?!”
“叫我少爺。”
“少……爺。”
鈴兒不敢相信的看著摟著他得禾木顏,感覺整個人像是懸浮著一樣,心跳得七上八下。
“聽金管家說,這個月的十五是個好日子……”禾木顏笑的無邪:“是吧,鍾乙。”
話音剛落,鈴兒剛才還泛著紅暈的臉上還是露初了一絲裂縫,可是手卻還是規規矩矩的扶著禾木顏的後背,一點都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站在遠處的秦嫣兒,一臉陰沉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緊緊握緊了端在手上解酒湯。
國師府。
“醒了?”焚無凌雙手環熊,低頭看著鍾乙那張煞白煞白的臉,一臉的嫌棄。
鍾乙稍微挪動了□子,只覺得心肝脾肺腎全扭曲到一塊,疼的呲牙咧嘴,額上滲出一片小細汗。
“別亂動了!”焚無凌微嗔,冰冷的臉上擺明的全是不悅,可是矛盾的手卻還是幫鍾乙掖了掖被角。
顯然,這麼酷的焚無凌是沒有做過這麼細緻的工作,這麼一掖被角不當緊,不但本來蓋著的沒掖好,反而卷著被單全都一切裹上了。一項威風凜凜的焚無凌忽然變得笨手笨腳的動作有點讓人接受不了。
鍾乙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攢著一口氣動了動手,推了下焚無凌:“不用了,我蓋得挺多的。”再被掖下去,估計床單都要重新鋪上!她以前怎麼沒看出來,焚無凌還有這麼生活不能自理的時候。
焚無凌見鍾乙推拒,也不含糊的不再斤斤計較一個被子問題,雖然自己也覺得是有點尷尬,但是死鴨子嘴硬愣是一個字都不說,有意岔開話題:“覺得怎麼樣了?”
“疼!”鍾乙一哼唧:“估計每百八十天下不了床,恐怕以後要有人伺候了,勞煩你還要幫我找個丫鬟,多不好意思。”說著,鍾乙老臉還一羞赧。
焚無凌覺得自己嘴角一抽搐,一般他詢問這話,正常人都會回答好多了,不勞煩國師擔憂。霍!這位可真不客氣,張口就要好處。
“丫鬟?切~”焚無凌有點鄙視,擺明了是憑什麼給你配一個。
鍾乙可不敢了,她這可是工傷。
“我替你當了一掌,都吐了那麼大口血,人都快見閻王了還不值得讓我享受享受英雄的待遇。”
“……”焚無凌看著鍾乙一副正義凜然理所當然這麼要福利的模樣,只恨自己的嘴怎麼就這麼笨。可是這種火氣又不像是真的生氣,反而有點……不讓人討厭。
“誰讓你幫我擋?”焚無凌理所當然的回道,如果仔細看那雙墨綠色的眼睛,其實泛著意思掩藏不住的笑意。只不過人家酷慣了,不明顯!
“我也不是為你擋,我是為……”鍾乙話說到一半,就沒再說下去。
是的。
那一下,根本就不是為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