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我給你熬的粥,不想和我有瓜葛還吃醋……如果我告訴你今天一大早接的電話與佟拉拉無關,我是接到了下屬的電話出了點事,需要我緊急去處理,我一整天都在南京出差,你是不是就要和我有瓜葛了?嗯?”
“你少騙我!”她感覺到頸子上的血管突突的跳,太陽穴也跳的厲害,難道真的是自己沒搞清楚狀況,鬧了一個大烏龍?
他撫摸她的頭髮:“騙你幹什麼,你不知道為了你的突然冷漠,我一整天心緒不寧,打了多少通電話你也不接,事情一辦完我就火速坐高鐵回來,見到的還是你莫名其妙的火氣,說我和佟拉拉有什麼,天知道我連佟拉拉這三個字都差點記不得,你卻說我去保釋她,這完全就是子虛烏有。”
他越是笑,她越是板起臉,明知自己可能冤枉他了,但這時候她拉不下臉來承認錯誤,語氣盡量淡然:“事情既然講清楚了,那就請你放開我,我要休息了。”
“不放!”他衝她輕笑,“要休息就一起休息。”
“秦桑巖,你別得寸進尺。”米婭此時的聲音已經變了,不再盛氣凌人,顯的軟弱可憐,“你走吧,行嗎?”
秦桑巖只覺得一股血氣衝到大腦,繞了兩圈由下而上,最後在下腹部反覆激盪,這是男人最明顯也最直接的感官反應。
看他不說話,她掙開他的手,由於胃部還在疼,一手抱住慢慢坐到後面的沙發上。
他緊跟而來,雙手撐在沙發邊上,盯著她的眼神如餓狼,等她招架不住要往旁邊坐的時候,用盡全力將她桎梏在懷抱裡,用乾淨微涼的唇覆蓋住她的,讓她無法躲開。
一霎那間,米婭的頭腦爆炸開來,懵了,像抽了大/煙腦袋裡飄飄浮浮的,什麼也想不起來。
鼻尖對著鼻尖,氣息交融,分不清彼此,她看見他的眼眸越來越亮,帶著逼人的欲-望,撬開她的唇進去掃蕩起來,捲起她的舌頭不斷的吸-吮,吻的很深,吞沒了她的一切。
她嗚咽出聲,差點失聲尖叫,他的五指用力扣住她的後腦勺,令她連喘息的空隙都沒有,被迫受他的侵入。
試圖推開他,推了一下,正要罵,他貼上來,再次吻住,吻的更深,更粗魯更用力,他抱她抱的很緊,近的她已經感受到他貼在小腹的熱度。
他吻了很久,才接收到她迫不得已的回應,抬高她的下巴,舌頭探的更深一些,索取的更猛烈一些,像要把她吞下去。
直至兩人間的空氣稀薄,她面色發紅,他才鬆開她,唇瓣掃過她紅腫的唇,對她笑著一字一字的說:“讓我留下來陪你,嗯?”
她虛弱的靠在他懷裡,腦袋懵的沒有做出及時的反應,他已經飛快的啄她的唇:“不回答就是預設,我先去洗個澡。”
說完,他身影消失在面前。
米婭張了張唇,雙頰燙人,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秦桑巖洗了一個有史以來最舒暢的熱水澡,當他拿著毛巾出來的時候意外的在廚房裡看到一個身影,她腰上圍了一隻圍裙,手裡端了一口鍋,鍋裡飄出香氣,令他大為驚訝,要知道認識那麼多年,她下廚的機會五根手指頭都數的過來。
“你做了什麼?”他聞了聞飄在空中的香味。
“泡麵,誰讓你把我的晚飯弄翻了。”米婭把小鍋放到餐桌上,拉開椅子就坐下去呼呼吸起面來。
“我也要吃。”他湊過去。
“要吃自己煮。”她護住自己的面,無奈他眼明手快,拿筷子從裡面撈了一筷走了,就著旁邊的透明鍋蓋噝噝的吸起來,卻由於太燙,他吃進嘴裡時有點呲牙咧嘴。
米婭忍不住不笑了:“活該!”
他的臉湊過來,親了親她:“看我出醜你就這麼高興,不過說實話你這泡麵煮的好吃是好吃,就是沒營養。”
“家裡沒吃的了,除了這個就剩下果汁和咖啡豆,你認為解餓嗎?”米婭白他一眼,低頭吸面。
“你等我一下。”他扔下筷子,打了通電話,叫來了外賣。
米婭吃了個六成飽,一看是披薩,不禁動了食慾,他又把披薩推到她面前,她就不客氣的吃起來。
吃飽喝足了,胃好受多了,她滿足的靠在椅子裡,低頭,瞧見他手背上的繃帶在洗澡的過程中解掉了,露出清晰的紅腫印,情不自禁的問:“還疼嗎?”
他看看手背,俯過來親著她的唇:“疼,疼死了,你準備怎麼報答我?”
“救人不需要報答。”
“誰說不需要,我就需要。”他沙啞著嗓音低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