脹彖。
米婭自然是敏感的感覺到了他目光的熾熱,又不敢貿然移動雙手,那樣只會把自己更加暴露在他面前,於是益發夾-緊-雙腿。
兩團白嫩的柔軟隨呼吸起伏不定,一/波/一/波的,一股乳香混雜著體香摧毀著男人的意識,秦桑巖直接撥開她的手,像拿玩具一樣簡單,三兩下扣在她頭頂,大掌覆上去,立刻感受到它的彈性與滑膩的感覺。
她感覺一股電流襲來,不禁“啊”了一聲,同時又感覺到蓓蕾脹起來,而他的牙齒在上面輕咬,如獲至寶枋。
“你幹什麼,走開!走開!”她快被他折磨的哭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淪陷,這比殺了她還要難受,無能為力的扭著身子,恨不得想找個小洞鑽進去,難堪的咬唇別開臉。
他平復自己的渴望,扳過她的面孔與自己直視,聲音刻意低了幾度:“婭婭,我們和好行不行?和好我就不碰你,我們好好談談。”
什麼邏輯?米婭聽不懂,只感覺到了羞辱,咬牙:“有你這麼無恥的嗎?你放開我!”
“不放。”他的指尖劃過她泛著水光的蓓蕾,那上面有他吮/吸過的口水,米婭無法抑制生理反應,喉嚨裡溢位歡吟。
“放開了你就不理我了。”他嘴裡噴著酒氣,親了親她的雙唇,語氣如同一個害怕沒糖果吃的孩子。
“不會,我保證!”深知識時務者為俊傑,這種情況下只要他不再進犯,她只能妥協,保住自己要緊。
“你保證?”他眼神閃著不信的光芒。
她忙不迭的點頭,加重口吻:“我保證!”
他眯開眼,似在考慮她話語中的可信度,過了會兒從她身上起來,坐到沙發尾那兒去,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撿起褪到膝蓋的禮服遮住迷人的身段。
她呼吸急促而凌亂,匆匆把禮服拉好,見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坐起身赤足踩在地毯上無聲的退到他對面沙發的背後,顫抖的手指著門說:“出去!”
立刻換來他的不滿,搖頭失笑:“我就知道你會過河拆橋。”
“隨你怎麼說,反正你馬上走。”身體上彷彿還留有他撩撥時的電流,她不適的抽著氣,壓下體內的燥熱。
“如果我不走呢?”他緩緩站起來,腳步不是向門口邁,而是向她靠近。
與他僅有一個沙發之隔,她僵白著臉,順手拿起旁邊的話機冷冷的威脅道:“如果你不走,我打電話讓保安來請你下去。”
聽到此,他撫額,嘴角牽出一抹弧度:“你這樣又何必,我只想好好談談,難道這個要求很過分?”
“秦桑巖,你先是無恥的侵犯我,現在又說要單純的談談,談什麼?哼,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你再不走我真的打電話了。”差點被他得逞的恐懼還在,米婭的牙齒控制不住的直打架。
誰知秦桑巖不退反進,幾步繞過來,唇線僵直:“你想鬧大就打,我不介意。”
“你……”她不想和他乾耗下去,後退躲開,他的身形更快,閃電般衝上來,她尖叫著被他箍制住,從後面緊緊抱住纖腰。
他的臉親密的貼著她的臉,聲音輕柔:“別動,我只要五分鐘,就談幾句。”
米婭再也不上當了,踢著腿情緒激動:“你又要幹什麼?放開我,秦桑巖,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別吵!”本來酒精就上頭,秦桑巖感覺被她這麼一吵頭更大了,索性把人橫抱起來大步往臥室走,然後甩到床上去。
米婭被丟的七葷八素,天旋地轉,等她反應過來又被他佔了上風,秦桑巖進來時聞到了臥室裡一股清雅的香味,看了看發現是窗臺上花瓶裡的茶花香味,不由啄了啄她的小嘴:“這麼喜歡茶花?”
“關你什麼事?你走開!”一進入臥室米婭不由的緊張起來,纖弱的手臂緊緊支撐著他的胸口,不讓他再靠近,她沒有看到的是禮服在拉扯中早就下滑,酥-胸前後搖盪,蓓蕾也顯突出,劃出一道絢麗的美景。
直看得秦桑巖喉嚨發緊,刺激的他張唇咬下去……
?????秦桑巖是早晨五點四十六分走的,之所以記的這麼清楚是因為他起床的時候特意看過手錶。將近六點的時間,不早也不晚,既不會碰到公寓大樓的保安,也不會看到她醒來時敵意的目光。
走之前他特意親了親她的臉蛋,昨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本來是想好好談談的,不知不覺就成了想折磨她,不是折磨她的身體,是折磨她的意志,所有的地方都摸過了親過了,他一次次的撩-撥她,不允許她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