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餓了,做了什麼好吃的?”她往廚房走。
“家裡沒做你的份,鍋裡的是我的。”米媽媽道。
米婭莫名其妙:“不做我的我吃什麼。”
“以後你到隔壁璟譽那兒去吃,我今和他說過了,他沒跟你說?”
“沒有啊。”米婭好笑,“媽,你開什麼玩笑,我吃飯當然回家吃,我跑他那兒吃飯算怎麼回事?”
米媽媽抱起吃飽的閱閱,對女兒說道:“婭婭,不是媽說你,你都是大人了,也要有自己的打算,璟譽人不錯,我問他你們是不是在交往,他不肯說,我看得出來他是怕說了你生氣。你也老大不小了,如果真的和他在交往,我和你爸還有閱閱不會反對,這小夥子人真的不錯,事事以你為中心。你別忘了你可是離過婚,帶著孩子的女人,對你來說條件這麼好的小夥子到哪兒找,得抓緊,聽沒聽到?”
米婭最怕媽媽唸經,忙敷衍應著:“知道了。”親了親閱閱,轉身往隔壁走,進了門,薛璟譽正把下好的兩碗炸醬麵往餐桌上擺,“回來的正好,洗個手準備吃飯。”
“我媽跟你說的話,你怎麼沒跟我說。”米婭洗完手出來抱怨。
“哪句話?”薛璟譽問。這人明知故問,米婭擺著臉:“算了。”
薛璟譽輕笑出聲,解開圍裙,遞了雙筷子給她,吃完麵把車鑰匙給她,“一會要不要下去兜個風?試試車怎麼樣。”
“你不是幫我試過了嗎?”
“車是你以後要的,你沒試過行?”
“行吧。”
兩人上車,看她還板著張臉,他捏捏她的臉蛋說:“你再這樣,我下次可不敢幫你了。”
“不幫就不幫,誰稀罕。”米婭毫不客氣的說。
薛璟譽轉身就解開安全帶,要下車,米婭眼明手快鎖了車門,他當然推不開,回頭看她:“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米婭哼了兩聲,發動車,車子開動,薛璟譽就重新扣上了安全帶,看她一眼:“婭兒,你就欺負我吧,等哪我被你欺負夠了,你就知道人都有脾氣。”
米婭不說話,左邊的唇角倒是彎了彎,因是新車,她開的慢,在等紅燈時乘他不注意時剝了一顆巧克力塞到他嘴裡。
薛璟譽一愣,揚了下眉:“怎麼?打一巴掌給顆甜棗?”
“這不是甜棗,這是的喜糖。”米婭答道,這幾齊越結婚的人特別多,辦公室裡三兩頭的發喜糖,她也得了不少,這週末又有一個專案經理要結婚,已經給她和高爽發了喜帖,她估計到時候又得多出幾包喜糖。
“你的?”薛璟譽故意問。
她扭頭看了他一眼:“要是我的喜糖肯定沒你的份。”
喜糖沒他的豈不是變相說他是新郎麼,薛璟譽一聽這話心裡樂滋滋的,黑眸中閃著笑意。
兜了一會風,車裡空氣有些悶,米婭想呼吸新鮮空氣,遂把頂蓬開啟,意想不到的是沒開五分鐘,一場大雨傾盆而下,上半身淋了個溼透。
趕忙關上頂蓬,開車回家,在她開車的時候,薛璟譽直勾勾的盯著她胸口。
“你看什麼呢?”她低頭一看,打溼的衣服像第二層面板貼在身上,胸衣和曲線顯露無疑。
見他還盯著看,她罵道:“禽獸。”
薛璟譽被罵了也不生氣,哪個男人不喜歡吃冰淇淋,好色是男人的本性,只是深淺不同罷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 女王陛下
衝了個澡,換掉溼衣服,米婭出來的時候,薛璟譽已經收拾好自己,讓她躺到自己懷裡,給她用吹風機吹頭髮。
她的頭髮已經從以前短髮留到了過肩長,髮質又軟又順,摸起來愛不釋手,薛璟譽擦完頭髮突然說:“綿綿剛才給你打了電話。”
“說什麼?”她仰面躺在他腿上,他的手弄的她極舒服,有點昏昏欲睡。
“不清楚,我沒接,只看到螢幕上她的號碼在閃。”
“哦。”她應了一聲,手一伸:“手機給我。迥”
他乖乖的去拿來,她扒在他腿上,指指自己的腰,讓他給自己捶那兒,然後給白綿綿打電話。
白綿綿找她也沒什麼大事,就找她週末出去玩,米婭想了想說:“星期有個同事結婚,我要去喝喜酒,可能沒空,下次怎麼樣?”
“下次我都回澳大利亞了,下次。”白綿綿嘀咕藜。
“你這麼快要走?”
“我現在可不是學生,我回北京只有我哥知道,白老頭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