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婭覺的腦子壞了才會信他們的一面之詞,反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璟譽是我的未婚夫,他要害我說的過去嗎?動機是什麼?他與你、與業主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人 ?'…99down'”
她盯著司徒政,看著他笑的別有深意,一字一字從他嘴裡冒出來,然後蹦進她的耳朵裡:“這就得你去問問他本人了,因為白綿綿我和他接觸過不止一次,以我的眼光來看薛璟譽從來就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你看到的不過是他真面目的一角。這個男人愛你不假,但他太聰明,他懂得如何準確把握你的心理,讓你轉不出他的手掌心。我聽白綿綿說三年前他在醫院認識你的時候一眼就看上了你,他篤定你會離婚,所以才會耐心等三年,這是他喝酒後說的……”
“夠了!”米婭抬頭打斷,霍然站起來,手指卻顫抖著捏緊,繃起嗓音道,“不想再聽你們胡言亂語下去,我要走了。”
“等……”葵姨還想再說下去,司徒政拉住了葵姨,輕輕搖頭,“她太信任那個男人了,一時接受不了很正常,讓她回去好好想想,她會處理好的。辶”
米婭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包間裡,葵姨心急如焚:“那呂貴怎麼辦?他沒有指使周瑞殺人,他頂多是犯了勒索罪,你要幫幫他,我求你了……”
司徒政說:“周瑞向警方承認是他殺了業主,又承認呂貴是指使他殺的人,這個案子的關鍵點在於周瑞的口供,只要他肯說出真相,自然好辦。”
“那你能不能想辦法讓我見到周瑞?澌”
司徒政搖搖頭,葵姨焦急的說:“你父親不是監察局長嗎?和警察說說肯定能讓我見一面。”
“沒用,薛璟譽上面有人,只要上面不發話,旁人別想見到周瑞。”
“這可怎麼辦?”葵姨氣的不輕,一邊掉眼淚一邊憤怒道:“我就不信他們能一手遮天!”
司徒政一臉正色:“你別不信,他們還就能一手遮天。”
葵姨怔怔的看著司徒政,隨後大哭:“呂貴是壞,可他罪不致死啊,不就是個勒索罪嗎?也要不了他的命啊……”
腳下像上了發條,米婭走的飛快,鑽進車裡直接就發動車子,由於沒看清,差點撞上前面一輛車,惹的車主不快的鳴了聲喇叭。
開著車在街上轉了半天,她腦子是懵的,眼前回放著葵姨和司徒政的話,他們說什麼?璟譽策劃了這起命案?
不會的,璟譽怎麼會殺人,她不信,一定是他們合起夥來動機不純的想給周瑞和呂貴找替罪羊!
胸口又慌又亂,她嘴裡念著璟譽的名字,她要聽他親口解釋,往他手機上撥電話,他的手機關機了,平常他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只有開會的時候才會關。
她顫抖著丟了手機,趴在方向盤上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後面有車經過,因為她的車擋了車道,不悅的按著喇叭,她抬起頭慌忙把車開到一邊,手機響起來。
不是璟譽回撥過來的,是司徒政。
“你又有什麼事?”她撫平聲音。
司徒政先是靜了一秒,然後說:“你不信的話去向他求證,不過我要是他我也不會承認,真相最好你親自去查,親眼所見比聽他說要來的真實一些。”
“要怎麼做我自有分寸。”她故作鎮靜掛了電話,驅車直接往機場趕。
下飛機場,米婭打電話讓薛璟譽去機場接人,薛璟譽在電話裡驚喜的說馬上就到。
在等他來接人的過程中,米婭找了一家咖啡屋坐下,沒過多久薛璟譽就打來電話問她在哪兒。
“我在三樓的星巴克,你到這兒來。”
在飛機上米婭把自己要用如何語氣提問通通想了一遍,等到看見薛璟譽滿面笑容的從外面進來,來到她面前時,所有的問題全部消失了,腦海裡只有一個聲音:如果是真的,她要怎麼辦?如果眼前的男人真的不像她看到的這樣單純陽光,他的陰暗面是她無法想象的,她又要怎麼辦?
她遭受過一次感情的背叛,那種滋味生不如死,她不想再嘗第二次,假若他真的背叛了她,那麼她要怎麼辦?
心亂如麻,腦門抽筋似的疼,忍不住雙手覆蓋住額頭使勁揉著,她暫時有點不想開口說話,甚至害怕搭理他。
薛璟譽一來看到她這樣,關切的問:“婭兒,你頭疼?”
她定定的看著他,好半天才說:“用不著。”
“怎麼了?怎麼這麼看我?你行李呢?”薛璟譽往她周圍掃了一圈,笑道:“你不會是太想我,沒來得及收拾行李就跑過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