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給帶的,你憑什麼嫌棄我?我好心好意來給你過生日,不惜得罪了唱片公司,你就是這麼對我的?你還有沒有良心?”
秦桑巖沉著臉:“你跟我講良心,是誰捧你到現在?就你這樣想紅?再過十年也不可能!”
他簡直莫名其妙,為了一個破擠牙膏哭也跟她急,佟拉拉這次是真下不來臺來了,一跺腳,兩團胸部波濤洶湧的顫了兩顫,光著身子跑出去。
秦桑巖垂下眼瞼,彎下腰從垃圾桶裡把愛情勇士的一角撿出來,再仔細把其它的零部件拿到水池裡,開啟水龍頭沖洗起來。
他出去的時候佟拉拉已經走了,門口有一隻破損的箱子擺在那兒,最裡面擺了一隻未拆封的蛋糕。
花了一下午的時間,他用膠水一點點粘好那隻擠牙膏器,擺到陽臺上讓風吹乾,到了晚上陡然下起了大雨,他去拿回來的時候已經被水泡的四分五裂,連顏色都褪了不少,看上去就是一堆不成形的塑膠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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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前一,米婭問薛璟譽要不要叫上白綿綿,他說白綿綿要和男朋友爬長城,沒空。
米婭想想也好,白綿綿嘴上說是玩玩,說不定玩出感情來呢,那外國小夥子她看著不錯。白綿綿說是兩個人的開銷全由她付,那小夥子看上去就不像是吃軟飯的,唯一的解釋就是真心愛白綿綿。
米婭還沒搬到新房子去,住在薛璟譽家,等接上父母和閱閱再搬走。晚飯後她看到CD架上有不少好片子,仔細挑了起來,文藝片、武俠片、災難片……喜劇片很少,她挑了一張。
薛璟譽陪她看,不知從哪兒給她變出很多休閒食品,瓜子、薯片、話梅、蛋糕,甚至還有雞手和現賣的鴨脖子。
她有些奇怪的問他:“你怎麼知道我要看片子?”
薛璟譽懶懶的窩在沙發的另一角,賣起了關子,彎了彎唇:“你猜。”
紙箱裡靜靜擺在門口處,完全沒人去動它的跡象,突然紙箱子動了起來,起先是不起眼的一兩下,安靜一段時間,再動幾下,再安靜一段時間。
牆上鐘錶已經走過一圈,電視聲充斥著公寓每個角落,包括箱子裡的人。
佟拉拉再也受不了了,她蹲在又小又擠的箱子中一個多小時,腿腳麻木,沒了知覺,再這麼下去她非昏倒不可。無奈之下,她找了箱子的縫,從裡面用力撕開,破箱而出。
伸展開身體,呼吸到新鮮空氣,佟拉拉有一種活過來的感覺,她轉著腦袋去找秦桑巖,發現他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裡,眼睛木然的盯著電視機。
“桑巖。”佟拉拉不甘心被冷落,跑過去往他腿上一坐,抱上他的脖子,撒著嬌說:“你真壞,人家想給你一個生日驚喜,你怎麼連箱子都不開啟,害的我在裡面憋了好久,再過幾分鐘說不定你就見不到我了。”
“你不是還沒死嗎?”秦桑巖冷笑。
“我死了你肯定會傷心,嘻嘻,你才捨不得我死。”佟拉拉就愛他這張酷臉,在他臉龐上連親兩下,“看到我是不是很驚訝?我可是推了通告,今專程回來陪你的。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秦桑巖終於轉動眼珠子,看了佟拉拉嬌豔的臉蛋兩眼:“你哪裡好?床上功夫好?”
“討厭!”佟拉拉往他肩膀上趴,胸脯在他身上蹭啊蹭,軟軟膩膩的呢喃:“你說你先吃生日蛋糕好,還是先吃我比較好?今你是壽星,你最大。”
秦桑巖拉開佟拉拉的手,推到沙發上去,自己窩在原來的地方,眼睛盯著電視:“我沒胃口。”
佟拉拉以為他是指蛋糕,便妖嬈的站起來,脫了外套甩到沙發上,扭著蛇形腰往浴室走去:“那行,我先去洗澡,我帶了一套情/趣內/衣來,保管你喜歡哦。”
秦桑巖木然的靠在那兒,像座石雕,毫無反應。
佟拉拉進去沒多久,乒乒乓乓的聲音此起彼伏,秦桑巖實在聽不下去,皺眉推開門。
佟拉拉脫了個精光,還沒洗澡,正在收拾浴室,也難怪,他在這裡幾沒打掃,到處亂七八糟,佟拉拉動手收拾起來,最先就是把擠牙膏器從牆上拆下來。
秦桑巖看到那愛情勇士的擠牙膏器被拆的七零八落,躺在垃圾桶裡,冷峻的臉上劃過怒氣,一把折起佟拉拉的手腕:“誰讓你扔的,撿起來。”
“不就一又髒又破的東西嗎,明我給你買更好的。”佟拉拉不明白他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哀哀的叫著:“桑巖,你弄疼人家了!”
第二百六十章 鯉魚與龍門
這個要她怎麼猜,米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