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來得及拉到一半,他已經來到她身後,她被困在洗手檯與他之間。
他低頭嗅著她後背的酒味:“嗯,比香水好聞多了。”說完竟用舌尖去舔。
“有話好好說,我們不要鬧好不好?今是我們的大喜日子,何必鬧的不愉快。”她此時怕的要命,藏在腿側的雙手都已握拳。
他手掐著她的腰眼,啃噬她瘦削的頸肩,語氣似在哄著愛人:“乖,給我親親,想你了。”
然,沒等她有所回應,他就去啃她的肩,她拼命呼吸,胸口起伏,刀剜般劇痛,頭偏開去,強忍住。
此刻,她只想和他開啟窗說亮話,偏偏又不敢貿然提,任由他胡作非為,以為他會適可而止,可事與願違,他變本加厲,手開始不安分,拉開她旗袍的拉鍊,冰冷的指腹彷彿利箭劃開面板,順著她的脊椎尾部,企圖侵入她光潔的臀部。
她已忍無可忍,抓住他的手,儘量柔著嗓音商量:“還有一桌酒沒敬,敬完酒行嗎?”
他的手一扭轉,轉眼又將她困住,他看著鏡中她露出大片雪白面板的後背,讚歎的口吻笑:“這身子真是漂亮,男人見了無不臣服,一定能賣不少錢。”
終於引到了正題,她的身子在他幽黑的目光下細細顫抖,深深呼吸,低聲說:“聽我解釋好嗎?桑巖,我……”
“解釋什麼?”他淺笑,冷眸陷入一片黑色,像極無底深潭,“解釋你隱瞞了我,解釋你的第一次其實不是被司徒政算計,而是你自願拿出去賣的,解釋你賣完後高風亮節,居然連錢都不要。人家司徒政可是個合格的嫖-客,嫖-宿還知道大方的付個嫖-宿費,你多好,乾脆不要,真是貞節的可以!嗯,是不是?”
她聽的毛骨悚然,又不知無從解釋起,噎聲道:“不是,我看到葵姨給我司徒政的資料,就想到接近司徒政,讓他幫我向司徒衝求助,我養父被人騙,欠了……”
“欠了錢?中了仙人跳?”他接話道,語氣近乎帶笑,她張了張唇,發現不管自己再怎麼解釋,他已經定了自己的罪,她的解釋等於掩飾。“怎麼不說了,我等著聽呢。”他捉住她的臉,目光一瞬不瞬,竟然出口安撫她,“別擔心,我是不會在眾人面前揭露出你有多骯髒,因為那樣我也會很丟臉,我娶回家,想精心呵護一生的女人原來是隻破鞋……”
他憑什麼只聽一面之詞,寧可信外人的話,也不信她,米婭幾乎要失笑出聲,深深看著他,嘴唇緊咬。
“剛剛不是還有很多話要說,怎麼這會兒啞巴了?”他陰冷的笑著,攔腰抱起她,要她坐到洗手檯面上,在她來不及驚呼的情況下,他的手已拉住她旗袍的布料,猛的朝兩邊一撕扯。
“你……”她本能想躲,推開他,剛碰到他,他就盯著她的內-衣釦威脅說:“需要我連這個也脫掉?”
他的眼神像個飲血的魔鬼,她顫抖著抱住上身,那是她最不堪的過往,他憑什麼不問清楚就判了她的罪,屈辱加絕望使她像個被激怒的貓,嘶聲說:“秦桑巖,你可以悔婚,也可以罵我下賤,但不要羞辱我……”
“羞辱你?我怎麼羞辱你了?”他的指尖挑起耷拉在她腰間的破碎旗袍,冷冷的嘲笑:“你的身體不就是用來賣的嗎?還怕露出來?你嫁給我,不就是想長期賣給我,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羞辱還遠遠談不上。”
敵不過他的力氣,看著他把腰間的旗袍也撕壞,從她身上剝下,隨手扔到角落,她差點咬碎牙,哆嗦著出聲:“你說我羞辱了你,你又何嘗沒有羞辱我,你明明不信我,明明防著我,派人跟蹤我,還裝作信任我,和我恩愛無比的樣子,說我虛偽,你又好到哪裡去?”
“跟蹤?把話說清楚!”他抬起頭,手指勾上她蕾絲內-褲的邊緣,看著她在恐慌中發抖。
她冷著臉:“還要我明說嗎?那個隨身碟……”
他一雙精光的眸子微微眯起,鄙夷的看她,譏笑道:“隨身碟是司徒政寄給我的,我沒有看,你倒看了,你這樣不是心虛是什麼?”
“我是從垃圾桶裡撿到的,不是從別的地方特意翻到的……”迎著他冰冷的視線,米婭知道再解釋也沒用,他們之間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何必浪費口舌。
第二百十章 生吞活剝
兩個人彼此看著對方,沉默。
直到門外響起敲門聲,程珞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姐,秦桑巖,你們關在裡面大半乾什麼,我送了乾淨的衣服過來。”
“再幹淨再名貴的衣服穿在放-蕩的女人身上也髒,不如不穿,你說對不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