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注意,是剛剛離去的秦桑巖和司徒嬌。
“我開了一天的會,有什麼話能不能回家說?”秦桑巖的聲音中滿是疲憊。
“不行,桑巖,我想現在說,你說你爸過不過分,他不過就是你的養父,對你喝來喝去的,當著你秘書和米婭的臉一點情面都不給,張口閉口都是什麼不孝子,白眼狼,還把我爸也牽連進來了,他到底什麼意思嘛?”
“別這麼說他,他畢竟是我父親。”秦桑巖的聲音冷了幾分。
可司徒嬌根本不理會,噘著唇跟著抱怨道:“你把他當父親,他有把你當父親嗎?不就仗著他用米飯養了你二十年嗎?一年十萬夠不夠?二十年不就兩百萬嗎?至於受他的氣嗎?改天我找我哥要這兩百萬,甩他臉上去,看他還說不說的出話來……”
“嬌嬌,別把事情鬧大,他怎麼說是我父親,是長輩,罵我兩句怎麼了?”
“我心疼你嘛。”司徒嬌一看秦桑巖黑著張臉,跺了下腳,“桑巖,你什麼意思,好壞不分是不是?剛才是誰罵的你狗血噴頭,是你那個養父。”
“養父養父,在我心目中他就是我親生父親,嬌嬌,你心疼我就什麼也別說,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嗎?”秦桑巖忍無可忍,俊臉黑沉,嗓音中壓著怒火。
司徒嬌高傲的自尊心到這兒瞬間掛不住了,咬起唇哭著:“我說的本來就沒錯,他侮辱我和我爸,你不僅不幫我,還罵我,桑巖,你太過分了。”
換作以往,秦桑巖肯定會哄著她,可剛剛她的話實在難聽,此時看到她的淚只覺得更加煩躁,蹙了蹙眉,菲薄的唇置之不理。
交往這麼多年,司徒嬌哪曾受到他這樣的冷遇,加上之前被秦滔的辱罵,已經叫她惱火異常,低頭拉開拉鍊,把那張卡拿出來甩到他臉上,哭著說:“我忍你已經夠多了,你不是清官嗎?你不是隻愛我一個人嗎?為什麼你會給米婭那賤人一張銀行卡,為什麼裡面有十萬?秦桑巖,你嘴裡說著愛我,卻揹著我去和米婭那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