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那個副局長的位置可是個肥差,外面的那些樓盤開發商全捧著成撂成撂的鈔票急巴巴的等著巴結,只是苦於沒有機會。
司徒嬌開車,兩人一起回家,在門口遇到了司徒政的車子,一前一後開進去。
“哥,難得你回來。”司徒嬌笑著把車倒進車庫。
“聽說音姨病了,爸今晚有飯局,讓我回來看看。”司徒政看了眼妹妹,下了車,將賓士車鑰匙放進褲袋裡,淡淡回道,繼而側頭問米婭,“你媽怎麼樣了?”
他肯這麼好心?米婭深表懷疑,表上倒是不含糊的回答:“下午我打過電話回家,保姆說今天一天精神比昨天好,醫生也來過了,燒退了,應該沒什麼事了。”
“嗯。”司徒政頜首,邁步往屋子裡走,司徒嬌快步上前,像只小鳥似的挽住司徒政的胳膊,“哥,這幾天和白小姐甜蜜夠了吧?什麼時候喝你們的喜酒?”
“小孩家家的,一天到晚說些沒邊的話。”司徒政揉了揉妹妹的頭髮,眼中盡是寵溺,“我還沒說你呢,秦桑巖那麼好的一個男人,你怎麼說分手就分手,真捨得?”
司徒嬌打起了馬虎眼:“咦,這事我連爸都沒說,你是怎麼知道的?你長順風耳啦。”
“別沒正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這事我還沒說你呢。”司徒政眼角的笑紋有些加深。
司徒嬌腦袋往司徒政肩上一偎,噘著唇說:“你才捨不得說我呢,我知道我哥最疼我了,桑巖是好,可我和他不合適,他喜歡的不是真正的我。”
“什麼真正不真正?難不成這世上還有另一個司徒嬌?”司徒政充滿了無奈,“嬌嬌,別太任性,我知道你還愛著他,有什麼話不能說清楚,為什麼非要提分手?”
“好了,哥,別說了,你不瞭解其中的情況,這事過去了,爸那兒你暫時不要說,他還在生姨父的氣呢,萬一再氣壞了他我可罪過了。”
兄妹依偎著走在前頭,米婭看著他們兄妹情深的樣子無比羨慕和嫉妒,曾經她也很想要一個哥哥,可以在自己最脆弱的時候保護自己。
進屋前換鞋,司徒嬌換的快,先進去了,餘光掃到司徒政還沒走,目光炯炯的盯著自己,米婭沉默著換鞋。他的眼神真的有種極強的存在感,她想選擇忽略都不行,但面對這種對手,不行也得行。
關上鞋櫃,正要進去,一雙手斜刺過來,準確制住她的腳步,她偏頭,他一手捏住她的腕子,將她拉到門後,堪堪的開腔:“聽說你交男朋友了?”
他說這話時臉上泛起一抹笑容,她看著他彷彿帶了面具一般的笑臉,不自覺心尖一冷,維持著淡笑:“是啊,怎麼了,礙著你了?”
“我好象跟你說過,你是我的,這麼快忘了可不好。”他的指尖若有似無,輕輕劃過她的臉頰。
“就憑你那什麼玻璃瓶裝的東西嗎?我已經和他說過了,他不介意。”她揚起下巴,笑的很是無所謂。
“是不介意,還是根本沒這個人 ?'…99down'”司徒政笑,幾乎可以說笑的開心,她有種頓生寒意的感覺。
聽到司徒嬌的腳步聲,雖然這裡離客廳還隔著屏風和走廊,但米婭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隨便你怎麼想。”撇開他,徑自進去。
南宮音還在睡著,呼吸均勻,米婭悄悄用手探了探頭,司徒嬌在旁邊低聲問,“怎麼樣?”
“不燒了,讓她繼續睡,我們出去。”
三人看完南宮音,不久後,門鈴在響,米婭在樓上臥室玩電腦,聽了半天沒人去開,便趿著拖鞋下去,司徒嬌居然穿著居家服窩在沙發裡啃蘋果看電視,她走出去發現司徒政的身影正在門邊,隔著可視電話在跟門口的人說著什麼,然後便按了開門鍵,放那人進來。
米婭見沒自己什麼事,便到客廳裡去看電視。
“誰啊,這大晚上的。”司徒嬌扔了一個蘋果給她,米婭接過來脆生生咬了一口,“不知道。”
“我看看。”司徒嬌坐起來隔著客廳的東地窗往外面的庭院裡看,只見一個身影揹著一個大包匆匆穿過司徒家大宅前的草坪往屋這邊趕,“快遞吧。”
快遞?米婭挑眉,據她所知快遞也有上下班時間,這都幾點了還送快遞?這位快遞員未免也太勤奮了點。
“先生,您好,請問司徒衝先生在嗎?這份快遞需要他親自簽收。”門口很快傳來聲音。
“我是他兒子。”司徒政的聲音。
“噢,那也一樣,麻煩在這一欄簽字。”
希希索索一陣後,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