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我陪你吧。”“嗯。”翎落點頭,她只是想讓瑭縈和赤焰更多的相處,雖然瑭縈信心滿滿,但,父親那裡,她還是擔心不已。“姐姐,難道,你有了他,就不要縈兒了?”瑭縈吃醋似的鬧著。“怎麼會,你永遠是我的好妹妹啊。”翎落無奈搖頭,她的傻縈兒啊。
這一日,彥惻沒有來。
同一日,銳寧宮內。“少主,線報。”彥惻接過下屬遞來的信條,展開,只有兩個字——唐門。彥惻皺眉,“澤,我親自去。宮內,暫由你打理。”“訊息不會有誤?”昕澤滿滿的質疑。“無論怎樣,我都會去查明白。”彥惻亦有懷疑,但若真有,豈不更好?“那翎落那裡怎麼辦?”昕澤知道他半月來的行蹤。“代我轉達。”彥惻微有猶豫,但還是要今日起程。“嗯,好。萬事小心。”昕澤知曉彥惻性格,自會照辦。
又五日,仍未見彥惻。翎落有些擔心,他是有什麼事麼?為什麼什麼訊息也沒有給她。正想著,有人叩門,“姑娘,有您的信。”是店小二。翎落開門,接了信,道了謝,關上房門。坐定後,展開信箋,內容簡單。
翎落姑娘,彥惻任務在身,恐怕沒有時間看望你,姑娘不必掛心,務必保重。——昕澤字
輕嘆一聲,翎落有些不安,也不知道彥惻去了哪裡,她返京前,還能見面麼?
百無聊賴的日子終於結束,赤焰笑著恭喜翎落復原,瑭縈開心不已,拉著姐姐又蹦又跳。三人也順便決定了返京在三日後。
城郊翠竹林,是等待多時的灰衣男子。“跡空,你怎麼才來?”語調中全是不悅。“讓師兄久等了。”白衣男子說著,卻全無歉意。“彥惻去了唐門。”灰衣男子語調恢復平板。“哦?”白衣男子詫異,看來,短時間沒有殺他的機會了。“你真以為殺了他,妍姬就失去左膀右臂了?”灰衣男子自是明白他師弟的意思。“難道不是?”白衣男子反問。“你低估妍姬了。到京城就看你的了。”灰衣男子突然不想再談,撇下一句,幾個躍起,不見了身影。白衣男子笑意擴大,手又擺弄著腰間的束帶,心中全是得意。
“姐姐,明日就回京了,你不開心麼?”瑭縈看到翎落的樣子,和以往一樣,只是,再也沒有和彥惻在一起時的笑容。“沒事,只不過我們出來這麼久,都沒有寫信報平安,爹孃定會擔心。”翎落打起精神,掩飾真實情緒。“放心吧,爹最疼我了,我回去好好解釋就成了。”瑭縈自信不已。“嗯,那早些睡吧。”翎落不再多言,和衣而睡。
彥惻,很想念你了。
銳寧宮屋頂,昕澤隨意而坐,從懷中掏出短笛,吹奏起來。笛聲悠揚,卻是有種說不出的空寂。“漾兒,你可知,我每日都在想你。”此時的昕澤,無比落寞。滿月夜,如果沒有出任務,他都會在這裡,吹著小曲,想念著漾兒。那個帶給他無限歡快的女子,現在,還好麼?
“姑娘,你們要走了?”店小二見赤焰結賬,悄悄問翎落。“嗯。”翎落淡然一笑,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信箋,“小二哥,勞煩你,若那公子再來此,竟此信交給他。”“姑娘放心。”這小二自是當日被彥惻嚇到的那人,對彥惻,他是“過目不忘。”小二接過信,一臉讓翎落放心的表情。一切,都沒有逃過赤焰的眼睛。
回程,已備好馬車,不能像來時那般悠然騎著馬,哼著不知名的調子了。翎落輕嘆,留戀的環視四周,還是傷了馬車。早已上車的瑭縈看到姐姐低落的表情,忙安慰著:“姐姐,以後有機會,我們還會來的。”翎落點頭,算是回應,坐定,閉目養神。赤焰掀開簾布,“縈兒,有東西落下了,你們稍等會。”
店小二看到去而復返的赤焰有些詫異,但還是堆起笑臉,“客官,您還有何事?”赤焰展開笑容,“那姑娘讓我取回信箋。”店小二不疑有他,從懷中掏出信箋,遞給赤焰。轉瞬,信箋就被赤焰用內力催成灰。店小二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愣愣的瞅著這一幕。手中,驀地多出了一錠銀子,“此事,只有天地你我知。”赤焰笑容不變,眼神卻轉為狠絕。店小二身子微顫,逼自己鎮定下來,換上招牌式笑容,“客官放心,今日之事,我絕不會洩露半句。”“好。”赤焰滿意的點頭,瀟灑離開,他從來都相信有錢能使鬼推磨。店小二看著他的背影,心中,又是一番打算。
馬車不急不緩,一個月,到了京城。一路上,三人各懷心思,都沒什麼語言。
將馬車停到程府門口,瑭縈迫不及待地跳下馬車,急急的叩門。翎落尾隨而下,笑容揚起,終於到家了。
“來啦,來啦。”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門開了,是府裡的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