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門兒感到為難,她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姐,我不希望你和菲兒在為了我的事惹到麻煩,那我就是罪人了,”將玲感到不安,畢竟都只是些普通女人,畢竟只是在這城市裡的打工者。如風中的落葉,沒有根的。
“不用擔心,沒事什麼的,姐都多大了,還能分得出輕重,”門兒連忙解釋道。
“真的?”將玲還是有些疑慮。
“是別人幫你要回來的,我只能告訴你這些,別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最好也不要多問,”門兒說,她不想告訴蔣玲關於程風的事,雖然說不上原因但心裡還是有些顧及。
“不管是誰,門兒姐,代我謝謝他,給你這個,”蔣玲把自己的手機遞給門兒。
“什麼?”門兒問。
“姐,你看看吧,”將玲說。
蔣玲手機上有一段影片。
年輕人被打的血淋淋的臉也難以辨認,但蔣玲說他就是那個男人,影片裡的男人,一直伏在地上在苦求著,說他錯了,要她原諒他,他說什麼都願為她做。接著螢幕被遮,傳來男人慘烈的哀號聲,遮蔽的手拿開畫面出現一條斷腿。畫面雖有些模糊,但門兒看了還是很震驚很害怕。
“誰發給你的,”門兒急切的問到。
“是用他自己的手機拍的,”蔣玲說,“
哦,那個,快點刪掉吧,留著不好,怪嚇人的,”門兒說,眼眸中閃著焦慮不安。她想到了程風。
“嗯,”看著蔣玲刪除了影片,門兒心裡總感覺恐慌不安,很不舒服。不管那個男人是不是罪有應得,但還是太過殘忍了,門兒想起昨晚程風電話裡說的話,“不會吧,這會和程風有關?”她有些無法想象,這樣的一個人,一個‘可怕’的人是和自己同住一個屋簷下,朝夕相伴,“而且這個人還和段克宇有過節,”越想越覺得不安。
“門兒姐,你怎麼了,”蔣玲問到,門兒臉蒼白毫無血色顯得很不安,
“哦?那個,沒什麼,那……”門兒說。
“哼哼哼是不是那個,把姐姐嚇到了,”將笑著說,
“哦,你不怕嗎?那個畫面,你不覺得,,”門兒覺得蔣玲看上去很平靜的樣子,好像剛才她所看的只不過是一段‘電影’影片而已。
“有些人就該用這種方式,”蔣玲回答道。她表情漠然和年齡極不相稱。這一切就如一根針在門兒心口刺了一下,疼痛且又悲傷。為了將玲業為自己。
門兒不會安慰別人也不會寬慰自己。菲兒回來後她就急著離開了。剛走到樓下,菲兒追了出來,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門兒問。
“姐,你現在住哪兒?”菲兒問顯得有些擔憂。
“啊,我,我住在,你問這個幹嘛?”門兒說;她不想告訴菲爾。
“姐,我不會嘮嘮叨叨的,我什麼也不問也不說,你,回來住吧,”菲兒說。
“哦,”門兒覺得什麼也不必說也不用說,雖然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菲兒好想什麼都知道了。
“菲兒像個大人了呢,”門兒說,嘴角抿出淡淡笑。
“早就是大人了,可以依靠的大人了,你不知道嗎,”菲兒說,一臉豪氣。
“哦,現在知道了,哼哼,回去吧,姐沒事的,”門兒說心裡暖暖。
看著姐姐的背影,菲兒有種想哭的感覺的,“姐姐該多難過呀,”但又覺的太過軟弱了,努力忍住了,“不可以,不能讓他們小看了,我們可沒那麼脆弱,”她想。
菲兒想要知道不難,在門兒告知她‘突如其來’的旅遊時,菲兒就感到有些不對頭了,接著不久她又在大街上看到攬著別的女人逛街的段克宇,就什麼都明白了。只是她忍著什麼也沒有做,其實她也沒什麼可做的,罵也好打也好自己根本靠不到人家的身邊。“那些保鏢可不是吃素的,”她想。
菲兒也沒有安慰正在傷心的表姐,覺得他們是遲早的事。儘管那時的段克宇看上去愛的很真誠,但誰的愛最初不是真誠的呢,當然分手時也是真誠的。“不過,表姐看上去還是很好的,”菲兒想段克宇該不會很小氣,分手費應該是有不少吧,“嘿嘿,俗了,怎麼可以這樣想呢?”菲兒因為想到‘錢’而感到不好意思。
不是自己的愛情總是會不痛不癢,想到錢也是沒什麼的。就象門兒看的愛情劇,總是覺得那些丟了愛情被傷的要死要活的女人像個白痴,“錢也不要”,她最討厭的也就是那些背叛了愛的男人,“小氣的連錢都捨不得給”,在她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