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跑,”門兒說,
“什麼,我健身的樣子像個‘傻子’嗎?”段克宇驚奇的問,
“在我們哪兒來說,你的行為也只有腦子不好使的人能理解,”門兒說,
“腦子不好使的人?是說‘白痴’嗎?”段克宇說,
“你不是啦,”門兒說,
“啊還有什麼?牽著我去地裡,我是牛嗎?”段克宇說,
“啊,,趕著你去地裡,”門兒想了想又說道,
“趕,,啊,,不管怎樣我都是牲口啊,”段克宇說,
“農村人都是這樣的,說話用方言土語,聽著純樸理解起來也簡單,就是不太入耳,”門兒說,
“那你現在是要‘牽’著我還‘趕’著我去做什麼呢?
“打掃,衛生,從沒做過吧,和我一起做好不好,”門兒問顯得很興奮,
“啊,那是女人做的,男人不擅長這個,”段克宇說,
“男人該擅長什麼呢?打架,泡妞,還是隻會吃飯呢?很了不起嗎?”門兒說,
“不是,,只是,,,”段克宇說,
“不是,那就跟我幹活吧,”門兒上前拉起段克宇的手,拽著他上二樓,“先從你的書房開始,”門兒說,
被人拉這做事的人心裡總是會不舒服的,段克宇拉著臉故意弄出很大的響聲,
“書房其實很乾淨的,定期都有打掃,再說大嬸是拿了錢的,你這樣是不是在剝奪她們的工作呀,塵土飛揚對我的呼吸道,,,”段克宇故意說,
“哎呀,,”門兒的叫了一聲,
“喂,怎麼又吼上了呢,你都快成習慣了,你真的要變成大嬸嗎?知道我在他們面前有多丟臉嗎?”段克宇說,
“一個男人站在哪兒,嘟嘟囔囔唧唧歪歪,我們誰是大嬸,嗯?”門兒說,
“我,,,”
門兒拿起一本書,上面一層薄薄的塵,門兒對著塵輕輕的吹了一下,順著吹出的口氣,塵土飛了起來,在空中翻滾漂浮,輕輕的沒一點兒重量。門兒看著,伸手去接,
“喂,怎麼了,伸手接什麼呢?”段克宇看著她問道,
“嗯,靈魂,”門兒笑著說,
“啊,哈哈,,什麼?你在接‘靈魂’,哦,門兒的小腦袋又想什麼呢?”段克宇問,
“知道我是什麼嗎?”門兒突然問到,
“你是你啊,章門兒,怎麼了,”段克宇覺得她問的話沒頭沒腦的,
“愛人是星星,天上最閃耀的那顆,對著你,”門兒說,
“哦,那麼說,你是對著我的那顆‘星星’,對嗎?”段克宇說,
“不知道,‘星星’是愛人,那愛人的靈魂呢?是什麼?”門兒像是在自問,
“什麼?”段克宇問,雖然自己的學歷要比她高出很多但有時他真的不知道她的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
“浮塵,神說萬物都是有生命的,那這,,漂浮的塵輕輕的看不到的但也是應該有生命的,”門兒說,
“說說看,”段克宇饒有興致的樣子,
“哼哼,,聽我發神經啊,哈哈哈,,我真怕你會被我傳染了找不到自己了,”門兒笑著說,
“我已經很久都不知道自己了,不知道嗎?”段克宇說,
“哦,被我害的嗎?”門兒說,
“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段克宇又問道,
“我啊,做不了你的星星,它太耀眼了,”門兒說,
“那你要做什麼?”段克宇問,
“哼哼,,”門兒看著他笑而不答,
漂浮著的塵應該是人的魂,一顆顆的沒人注意它,它是人的一個思念,憂傷,悲泣,快樂,欣喜,全都飄向你心裡的那一個人,
“身上的塵似乎永也拍不掉,知道嗎?”門兒問,
“因為環境,因為靜電,還,,,很多,”段克宇說,
“真是老師的好學生,哈哈,,”門兒笑著說,
“,,,,”段克宇無語只是看著她,等她解釋,
“因為那是愛人的魂,捨不得離開,所以總會找到你依附在你身上,即使你洗掉拍掉它還是會找到你,輕吻你,”門兒說,
“那我們還在這兒幹什麼,這些‘魂’總是會回來找我,趕不走的,不瞭解我的魅力嗎?”段克宇拉起門兒的手,“出去吧,外面的‘愛人’好像更多,”
“嗯,,對,你的愛人是很多的,所以身上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