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點的形容……是懂事以來唯一疼過的人吧!”“她死了。”顧美斯咬著後槽牙,一字一頓的說。
簡美涼明顯感覺身下忽然僵硬的身體,更懂那種提及這種事的痛苦,下意識搖頭:“別說了,我也不想知道。”
顧美斯忽然低笑出聲,笑容有點慘淡:“我得說完——你能聽到這種說法,想必連她怎麼死的也被一概而過了。”
“她是被寧笛推下樓摔死的……哦對了,你恐怕還不知道是誰……寧笛是美夕的媽,也是我的……”他說完乾澀的笑了兩聲。
簡美涼只覺得耳邊轟隆隆一陣車聲碾過,車窗外聲音明明那麼吵,她還是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朵。
從她認識顧美斯的這幾年裡,她一直覺得相比較而言,顧美斯始終是惡毒到不留餘地的那一方,而此刻她竟覺得自己無比難堪。這該是他最不想提及的事,就像她有她不想提及的佟惜。
身後的人似是又長長吁了一口氣,她急忙轉過身,手心捂住他的嘴:“別……別說了。對不起,我不知道是這樣……”
顧美斯看著她垂著眉眼,一臉抱歉的模樣,抬起手臂,手指捏上她的下巴,一手拉開她的手,手掌箍住纖腰傾身吻住她的唇,從輕吻唇瓣,到探入口腔,緩慢而用力,淺嘗到繾綣。
直到耳邊傳來鳴笛的聲音才緩緩鬆開,經過的一輛轎車裡,不知是誰跟著起鬨吹起了口哨。
簡美涼埋在他胸前,耳根泛紅,手指順著車窗邊摸索了很久也沒找對地方。
“摸什麼呢?”頭上方傳來顧美斯輕笑的聲音,伴著低聲的喘氣。
“關窗!”簡美涼手指扣著他腰側,精壯的肌肉根本捏不起來,索性伸直手指來來回回的轉動著往腰際抵。
顧美斯升上車窗,薄唇順著她發頂慢慢下滑至耳後:“簡美涼,男人的敏感點可不是隻有下面那東西……這一說法?”然後在她瞬間僵硬的同時,撥開她耳邊的碎髮含住她的耳垂:“我的恰巧在腰際,你說怎麼辦、恩?”
#cat:
熬夜寫完的,累死了T。T。
你是我恐懼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