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那時他似乎早已知道,只是面帶諷刺的,看著洛慚,看著我,不聲不語,像是無所謂似的,又像是認命一般。”
“我知道了,果然,是我欠了他。”
我搖搖晃晃的走出了母后的寢宮,心臟位置的疼痛更加明顯。
母后的話似乎還在腦海裡徘徊,引渡後,七殺之身便無法享有七情六慾,否則每每能力喪失近半,痛不欲生。
難怪,難怪。
欠了他,欠了他該怎麼還?
汏素番外
一醒來,四面環顧,果然,所有計程車兵,甚至於帝王都陷入了昏睡,都做了個美好的夢。
夢中,擁有了所夢寐以求的東西,卻也(炫)經(書)歷(網)了人生百味,那樣的追求真的好嗎?
明子流用窺命師的力量,讓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自己去體會著。
突然間,一切都變得那麼索然無味。
我帶領著士兵,回去自己的國家。
那個人,還好嗎?
在我接受父皇的傳承,坐上了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在我兒女成群,妻妾成團的時候,我都遙望著遙遠的窺命峰,這樣想著。
他,還好嗎?
有幾年,沒有那個人的訊息了?不知道,只知道,似乎久到,我已經變老了,並且,似乎已經失去了年少時的輕狂。
那天,我見到了自那個院落回來後,便消沉不已的父皇,他住的地方,聽年老的宮人說,那是藍青石還是國師時,父皇為他準備的,專屬的寢宮。
那天,父皇只跟我說了一句話。
“這一生,一直在算計著,爭奪著,卻失去了他,我站在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卻從來,沒有得到過最渴望的。”
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時候,乾枯了很久的眼眶,有些溼潤。
有一天,妹妹進宮了,我接見了她,那個在景城中,總是對著明子流投向羞澀眼神的汏雪。
如今,她已經嫁給了林孤問,那是一對不幸福的夫妻,當時他們決定成親時,這點我很清楚,可是卻沒有辦法阻止,因為,那是他們兩個都同意的事情。
我問汏雪,為什麼明明不喜歡林孤問,卻又接受他的求婚。
因為,最想要的人,已經不見了啊,所以,都無所謂了。
汏雪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空蕩蕩的,我知道她的靈魂也快消磨光了,就跟這個皇城中的其他皇族女子一樣。
最想要的人,嗎?
在一次早朝過後,退朝時,我叫住了已經是左相的林孤問,問了他同樣的問題。
這樣不好嗎?反正,我沒有找到想要的人啊,就這樣,也挺好的。
最想要的人,每個人都是這樣說的,因為找不到最想要的恩,所以不幸嗎?
在這一刻,我又想到了明子流眼中就像千年冰川一般,永遠不化的哀傷,還有他臉上那平淡卻柔和的曲線。
突然之間,我很想再見見他,那怕,只有一眼。
就是這樣的想法,我不負責任的,將所有的事都扔給林孤問,決定出宮。
不怕我篡位嗎?
以前一定會怕的,可是現在,似乎無所謂了。
我是這樣回答他的,而他給我的回答,只是很模糊的一張笑臉。
什麼都無所謂了,我只想在見見他。
只是,為什麼怎麼找,都找不到呢?這樣子的人,似乎就這樣憑空消失了,在那天清晨之後嗎?不會的,明明力量那麼強大。怎麼可能?
迷茫的看著街道旁的匾額,突然之間,才想起了那個人,那個是天下第一首富的人——文樂揚。
皇位之上的人,真的很不錯呢,百姓眼中如同財神的人物,也不得不見我。
那個人呢?
一見到他,我便焦急的問著。
人?什麼人?
似乎很疑惑的模樣,我暗自嘲笑,作為商人,他的確猶如一隻老到成精的狐狸。
明子流。
我不願跟他裝傻,直接點破。
明子流?這個名字好熟悉,可是,我認識他嗎?
文樂揚的語氣更加疑惑了,而我,也被弄糊塗了,他的模樣,不想裝傻。
半響後,我失魂落魄的走出文府。
為什麼,那個人會在文樂揚的記憶中消失呢?那個人,不是對文樂揚很重要嗎?為什麼會忘記?
我回想起那天在回國的途中,見到的,即使在白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