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適合子揚?”
就算他牧一嘯想棒打鴛鴦,也得有個理由。
“我不需要對你本人有任何的瞭解,就憑你平凡普通的家世,就配不上我家子揚;自古以來,婚姻講求的是門當戶對,我已經給他訂下一門好親事,袁副省長千金袁婕姝不僅家世好,學識更是一等一與子揚般配,而你呢?和她相比,你又是什麼東西?”
牧一嘯的話字字如刀,割在夏梔子的心上,頓時鮮血淋漓,疼得她下意識伸手捂住胸口處,臉色一片蒼白。
子揚要訂婚了?
和省長千金?
可是,他前幾天才剛剛向她求婚來著…。。不,他根本沒有向她求婚!
沒有火紅的玫瑰,沒有象徵著婚姻的戒指,更沒有單膝跪地的真情告白……
原來是她自作多情了!
心的痛愈發劇烈起來,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此刻竟無一絲血色。
牧一嘯看著她的表情變化,臉上的表情劃過一抹得意之色,繼續開口道:“我只有子揚一個兒子,牧光集團第一把交椅的位置在不久的將來會傳到他的手上,作為他的妻子,能做的不僅僅只是一個賢內助,更多的是在事業上能幫到他,這些婕姝都能做到;而你,除了做一個一無是處的賢內助,在事業上不但幫助不了他絲毫,或許還會拖他後腿。”說道這裡,牧一嘯看到夏梔子的身子晃了一下,垂在身側的雙手在微微顫抖,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如果你真的愛他,就會為了讓他過得更好而離開他。”
牧一嘯這一番話,直接將夏梔子想要和牧子揚在一起的心打進了冷宮,憂傷而淒涼。
就因為她沒有好的家世,沒有足夠優秀的學識,所以被牧子揚的家人如此嫌棄?可是,他可知道,就算他說的這些都正確,他可曾想過她的感受?
當自尊就這樣被人無情踐踏,夏梔子再也忍不下去了,走到門前,將門開啟,轉頭對冷漠看著她的牧一嘯冷冷道:
“你提的要求我會考慮,現在,請你離開!”
牧一嘯對她下逐客令毫無異議,臉上沒有一絲不高興的表情。
他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已達到,他知道讓她現在就答應他離開子揚,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即使她答應了,子揚那邊也不會答應。
他要的效果,就是讓夏梔子不會主動找子揚,慢慢冷淡遠離他,從而使子揚心生怨念,在這個時候,只要將婕姝推出來,屆時她落落大方姿態和善解人意的性格一定能將處在苦悶之中的子揚心生好感。
好感有了,接下來的事情難道不是水到渠成順理成章?
牧一嘯這樣想著,煩躁了多日的壞心情頓時好起來,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大步走到夏梔子身邊,視線落在她那張臉上,精神有些恍惚,不自覺出口問道:“你和夏子箐什麼關係?”
“不認識!”
夏梔子看都沒看他一眼,沒好氣地回道。
什麼夏子箐?
難道姓夏的她都該認識?
“你母親是……”
牧一嘯顯然不相信夏梔子所說的話,畢竟眼前這張臉和記憶中的一張臉太過於想象,如果不細看,簡直以為是同一個人。
“夏雪!”
夏梔子不悅地睨了牧一嘯一眼,然後將門大開啟,冷聲說道:“請你出去!”
“夏雪?”
牧一嘯在說這兩個字時滿臉疑惑的表情表示,將近二十年了,他早已將只見過一次面的夏雪忘得乾乾淨淨。
也是,世上長得模樣相同的人何其多?
就因為她們長得有幾分相似,他就斷定她和夏子箐之間有關係?
再說了,那個女人已經喪生火海十九年了,早已化成灰燼,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一個女兒?
他最近壓力真的有點大,精神有些恍惚,亂七八糟想這些幹什麼?
但解決了夏梔子,他今晚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
牧一嘯收回看向夏梔子臉部的視線,抬腳走出了門外。
“等等!”
夏梔子轉身衝到桌子旁,拿起那張存著五百萬的銀行卡,朝牧一嘯遞了過去,表情不屑地道:“有幾個臭錢就到處顯擺?有錢人就很了不起?趕緊拿走,我是不會要的!”
“這是你該得的!”
牧一嘯面無表情的看她一眼,沒有伸手去接,轉身大步離去。
其實他挺心疼這筆錢,畢竟現在牧光集團被古氏集團打擊得搖搖欲墜,是急需要用錢時候;但,相比這五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