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就善惡不分,直接胳膊肘朝外拐,還拐得那麼明顯遭人嫉妒。
“媽,你嚐嚐這個,是菜館的招牌菜。”牧擎天伸手拿起公筷,夾了一道菜放進江媽媽碗裡,牧晴天一向清俊的臉上劃過一道異樣暗紅。
這個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部隊與一幫子兵混在一起整天板著一張臉冷酷又兇殘訓練起來不要命就算得了再高榮譽都沒紅過臉的牧將軍,終於在江媽媽的誇讚下,竟然有些害羞。
江南看在眼裡,頓時覺得頭頂一陣天雷滾滾,猶如草原上一萬字草泥馬奔騰著呼嘯著竄過。
狗血的,那個在外人面前冷得跟塊冰似的脾氣又拽得二萬八五似的清高如拔了毛的公孔雀卻擁有著少將軍軍銜受外人尊崇巴結的男人竟然會臉紅害羞?
她拿眼角瞅著他,一副像見了鬼似的表情正好被牧擎天逮個正著。
於是,牧將軍惱羞成怒,堂堂將軍竟然被一小女人給嘲笑了,那還了得?
不知何時伸到桌底的大手不著痕跡地環住她纖細的小蠻腰,牧擎天像洩憤似的那麼一掐,江南很慶幸自己當時在吃東西,滿嘴的吃食讓她只是張了張嘴,沒叫出來。
伸手,想將緊緊攬著她腰部的鹹豬手拂開,卻沒想到,他那個無恥的,那隻大手就像鋼鉗似的,任她如何使勁就是掰不下來。
江南心裡那個慪啊那個氣啊,抬頭,想拿眼神警告他別亂來,誰知,一抬頭,就對上他充滿了趣味和笑意的黑眸。
那笑,如深夜那一望無際的黑幕之間的點點星子,明亮而璀璨;也如一波平靜的湖面,蜻蜓點水,泛起一圈圈的動人漣漪。
江南看得有些發怔,就那麼愣愣地與他對視,直到一個稚嫩的小嗓音不甘落單地響了起來,“你是誰?”
糖豆的聲音在在座的三人同時一愣,特別是江南,白皙的臉上快速湧現一抹慌張。
她該怎麼回答?
經過對牧擎天半個月的照顧,江南發現,他很有可能早就知道她在Z市,而且,她的一舉一動生活如何工作如何就連身邊有無朋友或者是追求者他都一清二楚。
於是,她明白了,也許這五年來,她從未逃離過他的視線。
也是,以他牧擎天的能力和手段,就算她能逃到天涯海角,他也會不費吹灰之力將她找到,何況,她並沒有刻意去躲避他。
所以,對於糖豆的存在,他想必早就知曉。
只是,糖豆並不知道牧擎天這個存在。
雖然自她上了幼兒園之後,她無數次地問過她一個問題:媽媽,我的爸爸在哪裡?為什麼沒有和我們在一起?
她無數次的回答過這個問題:出國了,需要許久才能回來。
這個答案是她自糖豆生下之後就想好的,所以,無數次騙過了糖豆;只是,每當幼兒園有活動,親子游戲這個環節,都是爸爸媽媽一起上陣,唯有她們是母女,好幾次,她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她無法忽視糖豆臉上呈現出來對‘爸爸’的渴望。
每一次,她都心如刀絞。
然而,現在,這一刻……
面對糖豆的詢問,她要如何回答她的問題。
江南坐在那裡,如坐針氈。“你叫糖豆。”
牧擎天的嗓音從頭頂傳來的那一刻,江南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嗯,媽媽給我取的名字,她說希望我每一天就像吃了糖豆一樣快樂甜蜜。”
每當別人提起她的名字,小糖豆都會如此解說一番。
她對自己這個名字很滿意,糖豆糖豆,就像老師說的那樣,一聽她的名字,就是一個甜美可愛的小公主。
“嗯,你媽媽一向個性迥異智慧過人,取的名字也是不同凡響,朗朗上口通俗易懂,我很喜歡。”
牧擎天說這些話的時候,擱在她腰間的手還不著痕跡地畫著圈圈,癢中帶著酥麻的感覺讓江南頓時坐不住了,抬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抓住他亂摸的爪子,用纖細的手指恨恨地掐上了。
個性迥異你妹!
別以為她聽不出來這是反話。
他喜歡?
誰稀罕他喜歡?
“趕緊給老孃滾蛋!”
將身子朝他那邊靠了靠,江南忍無可忍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在他耳邊低吼。
“你不打算讓我們認親?”
女人主動投懷送抱,他牧擎天是柳下惠,立馬胳膊收緊,將她更緊地攬在身邊,就差被抱進懷裡了。
江媽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