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助手分散開來去拉上窗簾,擺上一個圓形的踩腳,幾根支架一撐就刷地拉了起來一個帷布隔開的空間。
老夫人一邊慢慢扯下手上的手套一邊說:“也只有這麼點地方能夠湊合了,請您不要在意。那麼,這些禮服之中您會比較中意哪一套?”
到這個時候我也有個數了,大概是什麼重要場合的禮服準備,卻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場合這麼重要。
Kaitlin夫人根本不需要我,已經開始在盤點了:“既然不是作為主角出場,就不需要華麗到喧賓奪主。而又是作為最尊貴的客人的未婚妻,也不可以隨便地被別人比下去。”她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在那十幾套禮服之間走動,最後撩起一件白底鑲滿了珍珠亮片禮服的裙襬問我,“您覺得這一件怎麼樣?當紅設計師的年度設計,超過四百小時的手工製作,既不刻意張揚又不失您的身份。您覺得如何?”
我不論是經驗還是品位都沒有什麼可以拿出來顯擺的,就乖乖地點了點頭。
Kaitlin夫人顯然對我的表現非常滿意,面上僵硬深刻的線條也稍稍緩和了一點。一揮手,諸多助手就把其他的禮服又收回到了箱子裡面。其中一個助手拿出來一雙鞋子放在禮服前面,感覺是配套的樣子。
我一看到那個鞋跟就後悔了,又細又長底下尖尖,反過來爬山能當冰鎬用,要是哪個沒眼色的上來邀舞,這一不當心下去肯定是個窟窿。
我謹慎地打量了一下Kaitlin夫人,又四下看了看,衡量再三感覺其他的鞋子估計也不能比這個好到哪裡去,就還是把異議默默地嚥了下去。
按照Kaitlin夫人要求的,我在那帷帳裡面換上了禮服,站在踩腳上給她到處拉拉扯扯比比劃劃。
按照經驗來說,第一次還是輕鬆的,只要各方面標一下大致哪裡要改,要改多少,等到第二次才是要完工正經地好幾個小時。
她在各處松的緊的地方都做了標籤之後,就把助手打發了出去。我以為就這麼完工了,剛剛拎著裙襬想從踩腳上面下來,就聽到她說:“不,小姐,這裡還沒有結束。”
我以為她在說這身禮服的事情,就回到那矮矮的踩腳上面站好。誰知轉身就看到她用幾近標準的姿勢在沙發上坐下來,然後端起面前的茶淺淺地抿了一口。
介於這是柳下的房子,目前這個是比較不協調的場景。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