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了?”
楚楚:“她和沈皓上了床,沈皓不要我了。那天,你去找我的那天,沈皓提出和我分手,我以為他只是隨口說說,我想要挽回,沒想到,面對我的不放手,他居然打了我。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我很傷心。”
……
白果什麼都沒回,因為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想都沒想過那個‘動人’的楚楚,有一天會挨男人的打,莫名其妙的,被自己深愛的男人打,為了一個別的女人。
又過了一會,白果故意弄響了自己的手機,製造了有簡訊來了的假象,然後白果跟宿舍的姐妹說:“我有點事,出去下。”
走到楚楚身邊的時候白果輕輕拍了拍楚楚的肩膀。給了楚楚一個堅定地眼神,楚楚能夠讀懂,白果是要告訴她:‘要堅強起來’。
大家各自在忙,楚楚也低下頭,繼續處於愣神狀態(自從沈皓提出分手,楚楚基本就是處於愣神狀態),都以為她出去找未婚夫去呢,誰也沒注意她。
白果來到308,趙豔珍的宿舍,在門口喊了一聲:“趙豔珍,出來。”
趙豔珍不知道怎麼回事,在宿舍裡問了一句:“誰呀?”
白果在門口應了一聲:“我,有事找你。”
趙豔珍興沖沖的開啟宿舍門,踏出宿舍:“誰……”,話音未落。“啪,啪!”兩個耳光重重的落在趙豔珍的雙臉上。
趙豔珍莫名其妙,差點給打懵了:“幹什麼?憑……”“啪,啪!”又是兩個耳光。
趙豔珍委屈的捂著臉。“你誰……”“啪,啪”又是兩個。
趙豔珍宿舍裡忽然覺得不對,忙出來拉架。
A:“怎麼了?怎麼了?”
B:“你怎麼打人啊?”
白果掃了一眼,出來的幾個女生,說:“打她怎麼了,她就是欠打,你們都甭管,誰摻和,我連誰一塊揍了。”
估計大家看白果比較壯,加上都認識她是齊偉的女朋友,於是,悻悻的都散開了。
趙豔珍,捂著臉,後退一步:“你是誰呀?憑什麼要打我啊?”
白果指著趙豔珍說:“我告訴你,你往後,最好給我躲著點,不然我見你一次,扇你一次。你要是跟你老公說了,他要是來找我了,我下次見你,打的比前一次更狠。我就不信,就憑你這個小樣,靠你自己,能打得過我。有本事叫你老公天天跟著你,形影不離,那行。”
趙豔珍捱了打,心裡特別不爽,順口說:“我,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潑婦。”
“啪,啪”,又是兩個耳光。打過之後白果對趙豔珍解釋道:“這兩耳光,是為你嘴賤。前面那幾個耳光都是為你嘴賤。”
“啪,啪,啪,啪”。這一次是四個耳光,比之前的那幾個耳光下手都重。這四個耳光一出,趙豔珍那迷人的臉蛋,頓時起了手印,紅腫起來。為了讓趙豔珍受得明白,白果解釋道:“這四個耳光,為你勾引別人家老公。”
“我,我沒勾引你老公啊。”趙豔珍激動地說。
“啪,啪”。又是兩個狠狠地耳光。
打過之後,白果再次像趙豔珍解釋道:“這兩耳光,為你裝糊塗。我今天跟你說明白,我今天來打你,就是為了你勾引別人老公,相信,從力度上,你能感覺的出來。還有,你給我注意點,管好自己的嘴,別給我嘴賤,別給我裝糊塗。嘴賤和裝糊塗,也都是要捱打的。好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趙豔珍從小估計也沒捱過打,這一下子全懵了,不敢說話了。
“行了,以後你好自為之吧,別再讓我看見你。”白果打完趙豔珍,留下這句話,轉身離開了。只留下趙豔珍,紅著眼圈,捂著捱打的臉蛋,站在門口發呆。
……
女生的手勁畢竟不大,十幾耳光下去,只是臉腫了,有巴掌的紅印記,別的,沒產生什麼內傷。
……
其實趙豔珍是認識白果的,不為她是學生會主席齊偉的女朋友,單憑她是楚楚的密友,趙豔珍又一直對沈皓別有用心,她就早該認識白果。不過她裝糊塗也沒得什麼好,白白的多捱了好幾個耳光。
委屈的趙豔珍,不告狀是不可能的。
她撥通了沈皓的電話。
起初沈皓不接,她連續打了五次。沈皓接了起來。
沈皓:“什麼事?”
趙豔珍:“你那個女朋友,她身邊的那個潑婦,今天跑到我宿舍,扇了我十幾個耳光。你都和她們說了些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