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務處說,左亦被籃球部的人送到醫院去了,或許,誰也不想放棄最後的一絲生機吧,雖然那樣的機會已經少之又少。學生會的人說過,發生左亦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呼吸……
……
陳嘉同去到醫院的時候,子洛亞正靠在在顧言,一諾病房外的走道上,看起來心情很不好。
“我一個人可以了,你回去好好的休息吧。”子洛亞看了看陳嘉同說道。
陳嘉同才走沒有多久,現在又突然跑回醫院來,他是在擔心顧言和一諾嗎?算起來他子洛亞的責任最大,所以現在,守護著這兩個女生的應該是他子洛亞。
“我不是來看她們的。”陳嘉同也靠在了子洛亞的身邊,臉上一種說不出的頹廢。
“嗯?難不成看我?”子洛亞雖然很沒有心情,但還是忍不住的調侃了一句。
陳嘉同沒有回答子洛亞的話,而是問道:“早上在天台,我離開的時候,你是不是把左亦鎖回了宿舍?”
子洛亞怔了怔,既然一笑:“你不說我差點忘了,難不成你回去的時候他還被鎖在裡面嗎?抓狂了吧?”
早上陳嘉同接到顧言的電話就很不對勁的離開,他當然不放心,但又怕左亦真的出現什麼問題,例如那一次從二樓的圍欄上摔下去的事件。所以他就把左亦鎖在了宿舍裡,然後就出來了。
“左亦死了!”陳嘉同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