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都是日益恢復。
那被眾胡胡們喊了幾日的“黑臭鼬”不雅稱號,在某日幾個特別口臭的傢伙們一夜之間雞雞無毛涼嗖嗖之後,再無一人敢喊出口。在以力量為尊的胡蠻眾中,秦三適應良好,當然對於人際關係就不能太過苛求了。
一路向北而行,又急走緩奔地趕了十來天,終於走到了戈壁的邊沿,遠眺前方雪白巍峨的梅里祖山便映入眼簾。高高的雪山聳立在一眾連綿的群山之間,一大半的身姿倒是隱沒於雲霧之間,彷彿少女的美麗容顏上披著層薄紗,若隱若現。
滿菊著迷地望著蔚藍如洗的天空下神秘又美麗的高高雪山,攏著皮襖回頭問秦三:“小三,你以前有沒有見過這樣美麗壯闊的景色?”彷彿心靈都被洗滌,靈魂都潔淨的美好感覺啊!
“……梅里祖山,是神的山,漢人見不到!”黑臉光頭推寅瞪著也學著他們裹上了皮襖的黑衣衛,忿然搶答。
看不到?滿菊嘆口氣,瞅瞅那一大座高山,又瞅瞅信口大話的嫩胡。
推寅漲紅了臉,爭辯:“就是看不到!傳說裡說的!看不到,神的眷顧才看到!”他這一急更是說不清話。
“我們草原部族都有一個傳說,”郡元翰不知何時悄悄跟了上來,縱馬在旁為急紅眼的嫩胡解了圍,他用馬鞭遙指雪山高聲道:“梅里祖山是神明女兒的化身,她為了庇佑草原上苦難流浪的部族,走下凡間愛上了草原上最勇敢的雄鷹。天神震怒,將女兒變成了雪山,永遠永遠站在荒漠之上靜靜看著她愛的人們,也只有神明眷顧的人才能透過面紗看到祖山的真面目。”
滿菊恍然,瞅了瞅雲霧繚繞的雪山,原來是這意思。要看清雪山的全貌確實不易,天氣時間光線折射等等條件都要綜合起來,確實要超好的運氣才能看到整個山體。
“……傳說中,神的女兒還曾為苦難的部族找到一處沒有冰雪,土地肥沃,長年都長滿牧草的神之地,但神女還沒有領著部族走入神地就已化作了祖山……”郡遠翰見滿神挺有興致,便又說起了草原上的傳說故事。
推寅突然一聲大喊,指著雪山叫:“看,看!祖山,祖山神光!”
行進的隊伍突然之間停了下來,驚呼聲四起,甚至有幾十個虔誠的信徒飛快地跳下馬來跪伏於地,稱頌神的光明。郡元翰更是激動得無法自持,嗓子拔高得都變了調,嘶聲大吼:“祖山顯身!”
遠處雪山之頂,幾縷陽光正巧透過厚厚的雲層,如同金色的利劍刺破重重雲霧插上了雪山之巔,潔白的積雪反射著陽光在雲霧上又折射出迷離如夢的七彩之色,雪山的神秘之姿在這一刻向注視著她的虔誠之民露出了全貌。隨著雲霧的飄移和陽光角度的變化,這如夢似幻的一刻只持續了短短的幾十秒,祖山又重新為雲霧所遮擋。
眼前一排排火熱的虔誠目光,神也不能阻止他們將心靈完全開放給偉大的阿滿神使!蒼涼高昂的贊神之曲在身後三三兩兩地響起,甚至連調都找不到一處的眾胡竟漸漸地和唱一齊,虔誠的頌讚之歌久久迴盪在雪山腳下。慕容縱馬而來,將無奈的滿菊一把擄上他的馬背,蒼茫嘹亮的歌聲中,一聲驚叫接著笑聲連連漸漸遠去。
秦三撇撇嘴,僵著臉一縱馬,企圖繼續將他的燈炮大業進行到底,面色不善的推寅一把扯住他的韁繩,那挑釁的小眼神透出堅定明確的意願:小子,咱倆再練練?!
呼呼的風聲從耳邊掠過,滿菊窩在慕容大王的懷裡驚叫連連,阿達不滿地噴著響鼻跟在一旁不住嘶鳴,徒勞地試圖將被魔王劫持的公主救下來,惱怒之餘伸長了馬脖子對準慕容□那匹大白馬的肥臀就是一口,驚得白馬撅著蹄子驚聲尖嘶,差點把兩個主人顛下馬來。
慕容忙一勒韁繩,撫慰心靈嚴重受創的大白,攬著滿菊的小蠻腰飛身躍下馬來,橫了一眼撒潑的老賴馬,咬住了滿菊的耳垂,吐氣柔聲道:“真是什麼人養什麼馬,兇悍的婆娘養兇馬,看我不咬回來……”
“你……”滿菊正要抗議,冷不防耳垂被男人輕輕咬著,柔軟靈活又溫漉漉的舌像是吐信的小蛇,緩緩地舔過了敏感的耳垂。面對動口不動手的無恥聖僧,小菊花一下子全身都軟得發燙,總算明白啥叫嚶嚀一聲了,真是沒辦法控制的身體反應啊!
“……不過,我喜(87book…提供下載)歡。”慕容大王啃著小甜點,意猶未盡燦然一笑,趁著經驗不足的小丫頭神思盪漾之際,一手飛快地輕挑開滿菊的衣襟,飛快入侵,牢牢地佔領了粉嫩的山丘。握著微微隆起的凝脂,男人用粗礫的指腹緩緩磨過戰慄的紅櫻,含著滿菊漲得鮮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