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是個男人,不然,我都要考慮將她接收了。
“我以為你一人回莫家,棄我不顧,便去尋你,途間出了些小問題,在別處待了幾日。”我悶悶地開口,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簡潔道。
“小問題?”巧兒沒有放過我的意思,扳正我的身子便要湊過細瞧。
我忙攔了他,假裝有氣道:“巧兒,我也是可以隨便看的嗎?”說著,扭動著身子便使力推她。
巧兒頓了頓,好似要下床去,我這才好釋重負鬆了一口氣,熟料,雙手突然一緊,身子被那雙手輕巧地拉過,整個人便落入燭火的掌控中,巧兒瞠目結舌,不能置信地盯著我那半張臉,眼中濃濃的驚異,我腦中瞬間一片空白,面如死灰,身子輕顫已愈來愈冷,不敢再看她的眼光,我奮力地去推巧兒,蒼白的臉又不能自控的落下淚來,嗓子尖銳的撕聲吼道:“巧兒,你出去,你給我出去!”
支起身,想推她穩如泰山的身體,腿下一痠軟,*如空物般癱倒,巧兒眼疾手快地抱了我,緊攥住我仍奮力掙扎的手臂,將我按壓在床沿,眸中深沉地望不到底:“這傷怎麼來的?”
我黯然凝視著巧兒,思緒逐漸模糊,半響冷冷地笑:“要不是急著找你,我也不會迷路遇險,要不是你,我定不會失足跌落坡底,如若不是你,我更不會被人視作妖怪……都是你……都是你……”我下一刻瘋狂地捶打著他,口中嘶啞地吼著滿腹的委屈及埋怨在此時*。
巧兒微微愣著,只任我發瀉般捶打著他,眼神輕漾,似透著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