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了。
雖然有點黑,但我仍清晰看到他不好意思的樣子,好可愛耶!
“亮了,”我看著逐漸光亮的林子。
“可能是剛剛雲遮住了太陽,所以呢林子才會那麼黑的,現在太陽出來了,林子也就亮了。”哥哥望著天空說。
“那我們快點跟上老大吧,”野子哲在樹與樹之間快速穿梭著。
我們一行人趕上千雨澤,他還是老樣子,雙手插著褲兜。
“啪啪,噠……”枯樹枝被我們踩得都唱起了歌兒。
“呀,”我不小心被樹枝跘到了,身體向前傾,誰來救救我呀,我給他三個願望。
“小心點,”千雨澤一手抱住了我。
“謝謝,”我敢抬頭望他,可是真的要給他三個願望我就慘了。
“艾妮,你沒事吧,”哥哥關切地說。
“沒事。”
“看路,不要到處看,很容易摔倒的,下次可沒有那麼好採被我抱住的喲,要不然就就不好了。”千雨澤冷冷地說,然後鬆開了我,他又是一個人自己走開了。
他真的生氣了嗎?
我和哥哥都莫名奇妙地對望著。
“這就叫做當局者迷了。”哥哥也走了。
“對,”唯心也走了。
“大嫂,你看不出來呀,老大可是有點吃醋了,”野子哲也走了。
只丟下我一個人在那呆呆地傻站著。
“走了,再不走,不要你了,”唯心轉過身向我喊道。
“哦,”我從發呆中清醒過來了。
我們走呀走,走呀走,終於走到了第一站的終點,老師蓋了章,我們從老師那拿了點水和食物,然後又出發了,下一站是斷橋。
我們走到一條河邊,上面的確是一條斷橋,破爛不堪了,只剩下鐵索在河上搖搖晃晃,時不時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這可怎麼辦?”我看著這名副其實的斷橋。
“涼拌囉,”千雨澤又是冷冷地說著,聽到他說話的語氣讓我覺得冬天提前到來了,可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我問哥他們,他們好像只管說“當局者迷呀”,除此之外,他們都很吝嗇他們的口水,不和我說,正當我神飛太虛裡,千雨澤拉著我走向斷橋。
“呀……呀……”我回過神來緊緊拉住他的手臂,我看了看那腳下湍急的河水,彷彿要把我吸下去一般,我可是不會游泳的。
“艾妮,小心點,”哥哥緊跟著我們,緊張地吩咐道。
唯心他們也跟在了後面。
我一手拉著儘管受到太陽的烘烤但還是冰涼的鐵索,我剛剛觸控到鐵索是一陣冰冷由手心直傳到了腦子裡,我一邊小心翼翼地移著步伐。
“不用怕,我會拉著你,你可不要忘記了哦,我說過永遠不會放開你的手,”千雨澤溫柔地對著我說,我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光似乎像一湖碧水一樣柔和。
“嗯,”我看著下面湍急的河水,吞了吞口水,懼怕地點了點頭。
“來,小心點,”千雨澤扶著我的手,他伸出一隻手來接我,我站在橋與岸之間,我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提起了勇氣走了下去,只感覺到我好像是在什麼軟軟的、溫暖的東西上,這時我睜開一直閉著的眼睛看,原來我是在千雨澤的懷裡躺著。
“謝謝,”我從他的懷裡離開了,臉上泛著羞澀的紅暈,千雨澤悠然地站著不動,出乎我的意料,以他的性格,他可能會把我再次抱在懷裡,但他沒有這樣做,他今天有點反常,他這是怎麼了。
我們又順利地蓋了一個章。
我們繼續前進。
那傢伙很不正常,一路上都是無語,表情都是冷冷的,像是可以把看他的人都凍成三尺寒冰。我們走著走著,天越來越黑了,我們找了一個風水寶地做我們的露營地。
明他們七手八腳地把帳篷撐了起來,可是帳篷剛剛被撐起來,一轉身又癟了氣,他們又重新弄過,可是後果還是癟了,他們一直都在與帳篷在戰鬥,而千雨澤則悠悠哉哉坐在石頭上玩草,好像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艾妮,我們去撿些柴回來起火。”唯心看著他們,又看著我們,覺得好像我們也在無所事事就拉著我走在樹林中。
我和唯心在撿樹枝。
“艾妮,你怎麼還不撿呀?”唯心抱著一堆樹枝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的。
“沒,沒有。”我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你沒事吧?”唯心盯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