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儀態萬千的站在關濤媽媽面前,張開手臂,前後轉了一下身體,走了幾步,讓她看的更仔細點。
關濤媽媽重新帶回老花鏡,人真的上下打量一番,羨慕不已,心裡不由讚歎田蜜兒的保養得當。
看人家那面板那身材就跟二十幾歲的小姑娘一樣。
再看看比她大不了幾歲的滿臉皺紋的自己,就是一標準的老太婆。
“要是知道你的年齡,是挺嚇人的,不會變老的老妖婆一個,你要跟我出去,人家還都以為你是我女兒哪?從小喝牛奶長大的孩子就是不一樣,你看看你那面板,就跟那牛奶一樣,又白又嫩。”關濤媽媽嘴角掛著笑道。
“你就會逗我,都當***人了,也不講究那麼多。”
“是呀,你要再講究,你家老秦就更不放心了,還不得走一步跟一步!”關濤媽媽眼含笑意的揶揄道。
田蜜兒臉頰緋紅,嬌羞的不依道“趙大姐!你真是的”
想想她每次穿花哨一點,秦忠仁表示不滿的擺的臭臉,就又好氣又好笑。
關濤媽媽性格開朗為人比較隨和,在大院裡有很多朋友,和孤僻的田蜜兒處得也很好,也只有她會和田蜜兒隨便開這種玩笑。
“呵呵…都老夫老妻了,有什麼呀!”
兩個人笑鬧一陣,田蜜兒心情總算舒展一點。
“蜜兒,秦司令的情況怎麼樣了,有點好轉了嗎?”關濤媽媽收斂笑容正色關心道。
田蜜兒剛剛晴點的臉龐,又慢慢的陰了下去,語氣沉重的道“病情加重,已經陷入極度昏迷狀態,轉去了軍總醫院,秦賀和忠仁也跟著飛去了北京。我明天去。”
“唉!大姐,自從爸爸病倒以後,我晚上老做噩夢,忠仁不讓我多想,可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小滿是不會再踏進秦家一步,然然自從英國回來以後,也只回家過一次,我們去學校看她,孩子看著我們除了哭,什麼話也不說,我知道,孩子是在怨恨我們哪?
賀兒你也知道,一門心思全在小滿身上,上次住院算是撈回一條命,去了北京,信誓旦旦的說是會忘了小滿,也不過是寬慰我和他爸爸罷了。他要真的能管得住自己的心,也不會每天醉醺醺的了。
忠仁再調去北京,冷清的大宅子裡就剩我自己,就更清冷。爸爸在我心裡還覺得有個依靠,爸爸要再走了,這秦家跟散了又有什麼區別。”姿態端莊的田蜜兒悲傷淒涼的道,眼圈微微微紅。
關濤媽媽吩咐小姑娘去倒茶,同情的看著含著金湯匙出生一生養尊處優的田蜜兒,有些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還是自己親自證實了再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