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過,牽手也是一件銷魂噬骨的事。那種快感,不可抗拒。
我們到的時候,餐廳僅剩一個桌位。
“恭喜你們榮登本店幸運之星,最後一個位置讓你們搶到了。”
我利益燻心,“有啥獎品?”
“哈,茶水一壺。”
是個健談的女孩。
曲楓楊寫下菜名,交給她,“就這些,謝謝。”
女孩點頭,經過我身邊時小聲說:“你男友真帥呢。”
我義不容辭的說:“放心,我會讓他變得更帥。”
旁邊的牆壁貼滿稀奇古怪的圖紙,我深入的看,決不讓淺薄的外在矇蔽其中的金玉,大智,才有資格若愚。
曲楓楊跟著我一起看,半響,奇道:“你看什麼呢?”
我眉頭緊皺:“我在研究抽象藝術。”
“看到左下角的數字了嗎?那是作畫者的年齡。”
我垂下眼,輕瞥。無語。
“這弟弟有前途,才五歲就能讓洛冉洛小姐這麼欣賞。”
“你也這麼認為嗎?我也是。”
曲楓楊失笑,“你最大的本事就是會給自己找臺階。”
我喝口茶水,神清氣爽,“不要臉也是一門藝術。”
桌子正中央放著一個黑本,我拿起來一翻,立刻興奮不已。
韓劇果然給中國帶來深遠的影響,連這麼個小餐廳都效仿其中情節,擺著供情侶寫下祝福的許願錄。
我看了看,還真是說啥的都有,把海誓山盟傾注於筆尖,白紙黑字的一落下,可靠度節節攀升。
“你也寫吧~寫吧~寫吧~”
曲楓楊輕笑:“多幼稚。”
我怒:“愛寫不寫。”
“那我真不寫了啊。”
“。。。。”
“恩?”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他笑著拿起筆:“先說好了,我寫完你不許看。”
“為什麼?那寫了不白寫?”
“就是啊,還不如不寫。”
“那我們撕下來,我拿回家看。”
“你的可信度為零。”
我瞪著他,忽然笑了:“真是的,害羞就直說嘛,你再肉麻的話我都聽過,還怕這麼一兩句?”
他訝然:“我什麼時候說過?”
“坦誠點好了,老這麼端著累不累?”
“你在說你自己嗎?你和我在一起時除了佔我便宜,說過什麼讓我稱心如意的話?”
“又不是大姑娘,佔兩下就佔兩下唄。”
“呵呵,不好意思說就算了,我不會笑你的。”
“早告訴過你,激將法是最低階的計策。”
“好使就行,怎麼樣?要不要對我說點什麼?”
他好整以暇,促狹而視。
我挑釁的笑:“你逼我是吧?”
“有點那意思。”
“篤定我不敢說是吧,”
“那倒不是。”
“好,你等著,”
我清清嗓子,環視一週,東北味十足的喊:“哎!那個同志們啊,看好了,這是俺男人!”
一片靜謐,而後笑聲四起。
曲楓楊徹底呆滯:“幹什麼你?”
“不是你讓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