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他對那個女人,曾經最多的想法就是,那樣的極品尤物,床上一定很爽。
也就是,他對她僅有的想法,就是下半身。
當他們訂婚,且得知她與二叔有一腿時,他連將她弄上床的想法都沒了。
然而,就在昨晚,看著那張不算特別熟悉的俊臉,看她那不屬於一個女人該有的沉著與冷靜,他二十幾年來都飄忽不定的心,像是被注入了一種能量,好似找到了目標,找到了歸屬。
那一刻,他突然很羨慕她那個所謂的‘哥’能被她如此珍惜重視,他想,被她放在心底的人,一定很幸福。
而他也想要這種幸福,想要被她放在心底。
呵,明明是同一個靈魂,可是,女人的她,他沒感覺,男人的他,感覺卻那麼強烈。
媽的,他這是有病嗎?
煩躁地掀掉被子,下了床,去客廳喝了杯水,路過二叔書房時,腳步頓了頓,抬手,叩門!
“進!”
一個字,獨屬於他的簡潔。
一個不喜歡麻煩,不喜歡風花雪月鋼鐵一般的男人,卻稀罕上了一個麻煩的女人特種教師最新章節。
這世界該有多玄乎?
自嘲地笑了笑,雷鈞桀推門而入。
雷謹晫並沒有理他,修長有力的手指繼續敲擊著他的鍵盤,冰寒灼亮的眸子注視著電腦螢幕,神情一絲不苟。
最後敲擊了空格鍵,指尖點了下滑鼠,這才合上本本,抬眸看向他,“有事?”
雷鈞桀深吸一口氣,斟酌著措辭開口,“二叔,你……確定當年金世煊犧牲了嗎?”
毫無預兆的一句話,讓雷謹晫背脊陡然一僵,面色寒了寒,他抽出一支菸,打火機“啪”地一聲點燃,狠狠地吸了一口,抬眸,不動聲色,“為何這麼問?”
雷鈞桀亦是不露情緒地笑了笑,“沒什麼,就是隨口問問!”
雷謹晫當然不相信他是隨口問問,不過,他不樂意說,他也不去刨根問底。
想到那張年輕的臉,想到他在說起他寶貝妹妹時,神采飛揚的神情,想到那女人對他的重視和愛憎分明的性子,想到最後一刻那被殘忍剪斷的救命繩索。
雷謹晫心下一陣緊窒,心臟就像是被一根蔓藤緊緊纏繞住,連呼吸都困難了幾分。
“對了二叔,你和那女人最近在搞什麼,都沒見你們在一起過?”
雷鈞桀沒了睡覺的興致,乾脆在他對面做了下來,亦是抽出一支菸,不點燃,只放在鼻尖輕嗅著。
“分了!”
雷謹晫再次重重地吸了口煙,濃濃的煙霧,看不清他的表情。
然而,雷鈞桀卻被這兩個弄懵了,他像是不確信般,重複那兩個字,“分了?”
這次雷謹晫沒有回答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呵,真掰了啊,那我可要出擊了!”
雷鈞桀不帶情緒的輕笑一聲,語氣戲謔中透著一絲試探,然而,眼神卻透著一抹從未有過的認真。
雷謹晫一個厲目掃過,“就算分了,她也是你的嬸嬸,我的女人,少將你在別個女人身上那套用到她身上,她不是你能碰的,更不吃你那套!”
雷鈞桀沒說話,只是勾著唇,笑意邪氣,心底卻有著淡淡的失落。
雖然不願承認,但不得不說,二叔說的是事實。
那個女人對他不感冒。
醫院的高階病房,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和南壡景的內力療傷,冷魅身體恢復了不少,臉色不再那麼慘白了。
“四叔,我自己來!”
說著話,他伸手就去接他手裡的湯。
金成睿避開,在床邊的凳子上坐下,沒好氣地瞪了眼不要臉地和他擠一張床,這會兒正摟著他腰肢的妖孽男人,語氣僵硬,“老子喂!”
“你再在她面前說老子,爺一腳將你踹出去!”
南壡景將頭往她大腿上蹭了蹭,被子裡,那手更是肆無忌憚地放在不該放的地方,他說話時,眼睛都懶得睜一下,然而,他那陰魅而森涼語氣,卻透著一股無形的壓力妖女無心全文閱讀。
這種氣勢是他與生俱來的,那是一種上位者的傲然,古代見慣了人如螻蟻,所以,除了他在乎的人,人命在他眼裡,真心不算什麼。
金成睿臉色沉了沉,“老子總比你爺好!”
噗~
這話怎麼聽都覺得怪異啊。
冷魅撫了撫額,“二位,別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