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眼神像是x光般,又全部一致地掃向金成嶸。
金老頭就算再淡定,這會兒也淡定不了了,他鐵青著一張臉,犀利冷冽的眸子轉向金成嶸,“成嶸,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金成嶸深吸了一口氣,然而,還沒等他開口,身邊就響起一個譏屑冷嘲的女聲:
“呵呵,怎麼回事兒?爸,還看不明白嗎?他找了個三兒,還生了個兒子,這會兒抱著兒子來給你拜壽來了!”
金成嶸一個厲目掃過,“別胡說,我不認識她!”
話剛落,那古典少婦就不依了,“成嶸,你……你怎麼能這麼說?不是你留了信和請帖說讓我帶孩子來祝壽,順便給我,給孩子個名分的嗎?”
“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說,是誰派你來的?”
金成嶸眼神陰鷙而駭人,那身怒氣好似他真是被人冤枉似的。
那女人看了他良久,接著,瘋狂地大笑起來,“哈哈,不認識,好,你不認識我,那這個孩子就是個父不詳的野種,我不要也罷!”
說著,她高舉起懷裡的奶娃子,作勢往地下扔,那勢頭,又狠又快。
嘶——
嗷嗷嗷……
一聲聲此起彼伏的抽氣聲夾雜著嬰兒的哭啼聲,金成嶸嚇得心膽俱裂,飛快地上前。
“別過來!”
女人厲喝,剛才的古典美人,立即變成了母夜叉,她一雙眼死死地盯著金成嶸,語氣尖細而癲狂,“你不是不認識嗎?怕什麼?”
金成嶸心臟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別做傻事,孩子是無辜的,有什麼事好好說!”
“是啊,快放下孩子!”
“有話好好說,千萬別拿孩子出氣!”
“妹子,快將孩子放下來吧,看他哭的,嗓子都啞了!”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幫忙出聲勸著。
那女人苦笑一聲,神情悲苦道:“連他父親都不要他,跟我一起,活著也是受盡冷眼,吃苦捱餓,還不如早死早超生,下輩子投個好人家!”
“成嶸,這是不是你的種?”
金老頭氣的渾身發抖,手中的柺杖重重地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