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
那些賓客們個個都逃的遠遠地,膽小一點的甚至狼狽的鑽進餐桌底下,而金老頭子一張老臉氣的又紅又黑,幾個兒子連忙安撫著賓客。
可謂是混亂的熱鬧啊!
金玉葉衝小金招了招手,“寶貝兒,過來,看你將人嚇的!”
小金尾巴擺了擺,衝金成睿碰了口熱氣,矯健的四肢跨著優雅的步伐,威風凜凜地走到她身邊,那腦袋還親暱地蹭了蹭她的腿。
“各位別怕啊,只要不惹它,就不會傷人的!”
涼涼的聲音,透著一絲慵懶與柔媚。
一旁的雷鈞桀朝天翻了個白眼。
媽的,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看到如此龐然大物,哪個人心裡不發毛?
金老頭因為氣怒而漲紅著一張老臉,出口的語氣是又冷又沉,“三丫頭,你這是做什麼?”
金玉葉無辜地眨了眨眼,“我來給爺爺祝壽啊,爺爺八十高齡,依然紅光滿面,身體健壯,我倍感欣慰啊!”
說著,她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塊懷錶,“我還未工作,也買不起太過昂貴的禮物,就幫您挑了塊懷錶,我在這兒祝你壽如此表,永轉不停,福祿永存!”
瞧,多溫婉得體的笑容,多好多吉利的祝詞。
然而,整個宴會大廳,卻是安靜了。
金老頭看著面前晃來晃去透著一股懷舊樣式的懷錶,一口老血膈在喉嚨裡,不上不下的。
表如鍾,送表如送鍾,人家大壽,她卻給人家送‘鍾’,這怎麼不讓他犯膈應?
“金管家,收下!”
良久,金老頭壓下翻湧的情緒,吩咐金管家收下禮物。
金玉葉將手中的懷錶交給了金管家,接著,她像是想到什麼,“對了,那表貌似還能報時,爺爺若是老眼昏花,可以用耳朵聽!”
噗~
不知是誰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音來。
金老頭臉色更加難看了。
“孽女,你別太過分!”
金成嶸上前,皮笑肉不笑地低聲警告。
金家其他人亦是怒瞪著她,不過,看著她身邊那齜牙咧嘴的兇猛豹子,也不敢上前說什麼。
金成睿拉了他一把,劍眉蹙了蹙,淡聲提醒,“大哥,你注意一下場合!”
金玉葉碧眸閃過一絲幽光,面上卻是牽強又無奈地笑了笑,眼神轉向拿著表準備離開的金管家,“金管家,還給我吧,爺爺好像瞧著寒磣!”
金管家就算再精明能幹,此時黑也被她弄得愣然,站在那裡,也不知如何收場。
“行了,金叔收起來,別看這表不起眼,這可是英國xx公爵曾經佩戴過的,極具收藏意義,葉丫頭有心,你們可不能不識貨!”
金成秀上前,亦是將金成嶸擠到一邊,清熱地拉著金玉葉的手。
她的聲音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至少,那些私下議論的人聽到她的話後,都閉上了嘴巴。
“哼,姑姑,有收藏意義又怎麼樣,表如鍾,送表如送鍾,她這是在咒爺爺死呢!”
“閉嘴,你怎麼說話的!”
金玉豔的話剛一落,金成耀便鐵青著一張臉怒喝。
儘管這是他們金家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但是由她這樣一說出來,捅破那層紙,金家的面子,父親的臉面又往哪兒擱?
“金四小姐,你這話就不對了,這都什麼年代了,更何況,她挑的是表,又不是鍾,你一個年輕姑娘,腦子裝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雷鈞桀儘管不知道他媽交給她的上等白玉鼻菸壺為何成了一塊懷錶,不過,這會兒在外人眼中,他們可是一體的。
金玉豔被父親怒斥,本就覺得委屈,這會兒被他當著眾人的面如此不客氣地諷刺,那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
她惡狠狠地瞪了金玉葉,那一眼,恨意深深,惡毒而怨懟,使她那張妝容濃豔精緻的面龐透著一絲詭異的扭曲,接著,她冷冷哼一聲,負氣地扭頭跑開了。
金老頭風裡來雨裡去多年,很快便穩定下來。
他抬首面向那些或不明所以,或看戲的賓客,笑著道,“哈哈,老了,思想都跟不上年輕人的步伐了,懷錶送給我這老頭子,確實挺實用的!”
說著,他又看向金玉葉,“三丫頭,你有心了!”
金玉葉勾唇,撩發,語氣溫軟而乖巧,“爺爺能明白我的心意就好,金家養育了我這麼多年,孝敬孝敬您也是應該的!”
“哈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