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背,由於早上被油漬燙傷,被她剛才一撞,那些水泡都破了,滲出血水,本是比女人還白嫩的手,這會兒看起來血肉模糊。
叩叩叩——
車窗下滑,瞧著窗外面色發白,神情頹廢的男人,“姓雷的,你想找死也別在本小姐面前!”
她語氣平靜,卻無端地給人一股寒戾陰鷙的感覺。
雷鈞桀呼吸還未平息,他看著車裡冷然涼薄的女人,“我想拜託你幫我媽動手術!”
多次見證過她無與倫比的醫術,他相信,對別人來說,無力迴天的事,於她而言,就算沒有萬全的把握,但還是有幾分希望的,如今他爸爸已經走了,他不希望他媽媽躺在病床上當活死人。
金玉葉好笑,事實上,她確實笑了,“桀少,這就是你求人的方式?你知不知道,若是剎車再慢一秒,我們都得去找閻王喝茶了!”
雷鈞桀閉了閉眼,語氣無奈而晦澀,“抱歉,我找你兩天了,你的別墅,我進不去,心急了點!”
“三天前,我就對自己說過,我不再救你雷家人,麻煩你將車開走!”
見她如此冷然堅決,不近人情,雷鈞桀心裡焦躁難安,不管不顧地衝口而出道:“金玉葉,你別忘了,你還有把柄在我手上!”
話一出口,雷鈞桀就後悔了。
這女人的性子乖戾恣意,又怎麼會受他脅迫?
金玉葉碧眸閃過一抹幽冷危險的暗芒,“有種你試試!”
雷鈞桀無極而返,金玉葉打電話給金成睿,得知今天是金卓鵬安葬的日子,問了殯儀館的地址,兩人直接驅車過去了。
到了殯儀館,前來悼唁的人不少,金成秀和金成睿兩人作為家屬答謝,金玉婷和金玉婧兩姐妹也在其中。
金玉葉和南壡景兩人出現的時候,引起了不小的騷動,畢竟,這裡有不少人,參加了三天前的那張奢華婚禮。
“出去,這裡不歡迎你這種賤人!”
金玉婧擋在兩人面前,失了神采的眼裡,佈滿了怒恨與怨毒。
“玉婧,你給我安生點!”
金成秀厲喝,隨即看向金玉葉他們,眼神不悲不喜,“上注香吧!”
金玉婷嘴角漾著詭異的惡毒的笑意,在金玉葉接過香之際,霍然出聲,“姑姑,她以什麼身份上香,是孫女兒還是兒媳婦?”
一句話,猶如平地一聲雷,轟的在場所有人外焦內嫩。
眾人皆都不可思議地看著金玉葉,再看看不遠處的金成睿,眼神驚疑不定。
金成睿臉色難看至極,他踱步上前,想說什麼,一旁的南壡景像是洞悉了他的意圖般,湛藍的眸子劃過眸詭魅的冷光,嘴角笑意森涼,“哪個瘋人院出來的瘋子,爺怎麼不知道自己何時多了個死鬼父親?”
如此大不敬和惡毒的話語,讓眾人的驚疑不定,轉為了咋舌。
也對,三前天的婚禮,鬧的滿城皆知,金家三小姐是這個男人的妻子,這是誰都知道的事。
想到這裡,眾人看金玉婷的眼神變了,有同情,有不贊同,也有鄙夷的。
然而,金玉婷好似完全豁出去一般,對那些眼神視而不見,更是不顧忌此時的場合,一雙充滿血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南壡景。
她搖了搖頭,語氣同情道:“瘋子?呵呵,和你身邊的女人比起來,我正常多了,她才是瘋子,是魔鬼,是不要臉的婊子,你知不知道,你所謂的老婆,早就被我四叔……”操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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