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有名的紈絝子弟。
冷魅笑了笑,墨色的眸子看向不遠處正和祁長勝寒暄的倪星愷,眼底閃過一絲邪氣,努了努嘴道:“去放他吧,放倒了請隨意!”
像是感覺到什麼,倪星愷突地轉過頭,對上他邪氣的眸子,背脊有些發寒。
這邊夏銘順著他的眼神看去,眼底立即放光,“嘿嘿,咋將這美人給忘了,走,兄弟們,今晚誰能將他放倒,本少有賞!”
一群人風風火火地走向倪星愷。
雷鈞桀低低笑了一聲,優雅地喝了一口酒,“呵,愷少有你這樣背後捅刀子的朋友,真夠悲催的!”
冷魅揚了揚手中的酒,對他的話不置可否,“玩得開心點!”
話落,他不在多說一句,優雅地轉身,再次穿梭在人潮中。
宴會在繼續,有的人在參觀著這座美輪美奐的度假山莊,有的三三兩兩結群,站在一起寒暄著,攀論著……
偌大的山莊,人潮湧動,想必這京都,叫得上號,或是叫不上號的人物都來了。
轟轟轟——
突然,半空中傳來一陣螺旋槳的轟鳴聲,眾人抬頭,只見一架小型私人飛機由遠及近,最後降落在高爾夫球場上。
機艙的門開啟,一抹欣長的身影瀟灑地躍了下來,隨後下來的是一個顏肅裝正,手裡提著一個精緻方盒的高大男人。
兩人並沒有離開,而是恭敬地一左一右站在機場門口,顯然,大人物還在後頭。
“靠,這誰啊,好大的排場!”
“魅少的朋友吧!”
“嚯,這魅少還真牛!”
賓客們竊竊私語間,一抹深紫色的修長身影終於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了下來修真強者在校園。
嘶——
哇!
此起彼伏的吸氣聲,驚歎聲,不絕於耳。
是欣賞,是那一瞬間的震撼。
高挑欣長的身材,被一襲深紫色的純手工西裝恰大好處地裹著,那張極盡完美的精緻臉龐堪稱妖邪,妖冶的紅唇噙著若有似無地笑意,上挑的眼尾,為他添了一絲邪魅之氣。
尊貴,優雅,邪魅,霸氣……危險!
這是在場之人,在看到南壡景時的心聲。
儘管此時他什麼都不做,不說,但是他在舉手投足間,那種唯我獨尊,目空一切的強悍氣場,讓人怎麼也忽視不了。
“寶貝兒,這麼喜慶的事兒,你不跟爺通報一聲,是不是有點不厚道?”
不出聲則以,一出聲則讓人驚掉了下巴。
寶貝兒?
他喚的是魅少?
冷魅在一眾人的簇擁下前來,聽到他的話,額角立即滑下幾條黑線,不過唇角依然揚起無懈可擊地笑容,“我這不是顧念景少日理萬機,又相距甚遠嘛!”
一聲景少,拉開了彼此的距離,成功緩解了那句“寶貝兒”給人帶來的強烈衝擊。
呵呵~
南壡景低聲笑了笑,笑聲陰魅,透著一股他身上特有的寒涼,“咱兩誰跟誰?曾經一起滾過床,打過炮,就算在天邊,你開口,爺又豈有不到之理?”
滾過床?打過炮?
轟轟轟——
天雷滾滾有木有?
這下,在場之人風中凌亂了。
冷魅那張陰柔的俊臉,這會兒是徹底黑了。
媽的,這變態,永遠都能輕而易舉地挑起他的怒氣,讓他想要將他按在地上狂揍的衝動。
“景少,你就別在這兒犯賤,說些莫須有的,惹怒他,你也沒好果子吃,既然是來祝賀,賀禮總該帶了吧!”
金世煊暗中捏了捏他的掌心,以示安撫,眼神卻是看著對面妖邪一般的男人,唇角帶著淡淡的笑,說話的語氣不溫不火,這一刻,他那張平凡的臉在璀璨燈光的映照下,好似不再平凡。
南壡景見某人那張臉漆黑漆黑的,沉沉笑了笑,也不再撩他,衝著身後的小型私人飛機努了努嘴,“爺的專屬座駕當賀禮,夠不?”
“嗷嗷~景少,你不能這麼敗家,這可是……”
黎梓月一改剛才的安分恭敬,誇張地嗷嗷叫起來。
南壡景一個眼神掃過,他神情怕怕地閉上了嘴。
冷魅這會兒也已經收斂了被他挑起了情緒,邪笑道:“景少慷慨,我不收也說不過去!”
說話間,他眼神轉向一旁的金世煊,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哥,這玩意兒應該難不倒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