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來,指著沈逸凡的身體各處,賊賊地笑。
“噢,哈哈……”沈逸凡大笑,說:“還沒到驗貨的程度,她只是用嘴巴侵犯了我一下。”
“啊?怎麼說著說著成真的了?”江月一個急剎車。
沈逸凡的頭險些碰在前擋風玻璃上,“你搞什麼?”沈逸凡回過神兒來,拍了拍江月的頭:“看你,大驚小怪的,想謀殺我呀!那個機友暈飛機,吐了我一身,所以說她用嘴巴侵犯了我一下,你想哪兒去了。”
“誰讓你拐彎抹角的。”江月嗔怒地瞅了他一眼,重新打火開車。
西環路上賓士轎車裡兩點三十分
蘇映雪迷糊了一會兒,覺得不對勁兒,四周太安靜了,她睜開了眼睛,透過車窗往外看了看,發現車窗外不是繁華的鬧市,而是荒郊野外。
公路上偶爾有一二輛車飛馳而過,路邊的樹像冷眼旁觀的怪物。
蘇映雪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這是哪條路?她記得去德隆大酒店不是這麼走的。
可怕的司機
再看看,前面路兩邊就是起伏的丘陵山了,蘇映雪急忙叫起來:“不對不對,你開錯了,不是這條路。”
劉東不作聲,仍然開車,車速更快了。
蘇映雪心裡一驚,聲調都變了:“停車!你要把我帶到哪裡去?調頭!”
劉東還是沉默不語,把油門踩到底,把車開得像火箭。
蘇映雪又著急又害怕,她使勁兒開車門,但車門被鎖死了,怎麼也打不開,蘇映雪轉過身搶方向盤,車子歪歪扭扭疾速前進,情況很危險。
“你老實待著!不然讓你不得好死!”劉東抽出一隻手,一下子把蘇映雪推翻在座位上,陰沉地說。
“你要幹嘛?”蘇映雪嚇壞了,她大聲質問,突然想起手機,就手忙腳亂地掏手機撥打110。
可是,蘇映雪剛掏出手機,劉東猛地一踩剎車,蘇映雪就隨著慣性撲向前面去了,手機脫手掉在地上,螢幕閃了閃,滅了。
蘇映雪穩了穩身子,驚恐萬狀地看著劉東,劉東陰森地冷笑著,目露兇光,一把把蘇映雪按到了座位上。
“救命啊!”蘇映雪失聲尖叫,拼命掙扎。
“叫破喉嚨也沒人救得了你了,你跟著你該死的爸爸一起死吧!”
劉東說著,一手按住了蘇映雪的肩膀,一手撫摸她的臉:“長得不錯,可惜生錯了人家……”
說著,他從兜裡掏出一塊白色溼毛巾,用它狠狠地捂向蘇映雪的口鼻。
巨大的恐懼襲擊了蘇映雪,自衛常識告訴她,那很可能是乙醚溶液浸過的毛巾,如果讓它捂住了口鼻,她一會兒就會昏迷,接下來會發生更可怕的事。
求生的本能讓蘇映雪強烈地反抗,車裡空間狹窄,她使不出勁兒,溼毛巾擦過她的臉,留下驚心的涼意。
蘇映雪晃動著腦袋,竭力逃避劉東的魔掌。
劉東有些煩躁,粗魯地罵了一句,欺身上來,跪在駕駛位上,探著身子想制服蘇映雪。
可怕的司機2
求生的本能讓蘇映雪強烈地反抗,車裡空間狹窄,她使不出勁兒,溼毛巾擦過她的臉,留下驚心的涼意,蘇映雪晃動著腦袋,竭力逃避劉東的魔掌。
劉東有些煩躁,粗魯地罵了一句,欺身上來,跪在駕駛位上,探著身子想制服蘇映雪。
“2002年的第一場雪……”
蘇映雪的手機突然響聲大作,劉東不由地一愣,這時,蘇映雪的手無意間碰到了衣兜,她猛地想起,衣兜裡有一瓶香水,趕緊掏出來衝著劉東的眼睛一噴。
劉東怪叫了一聲,本能地用毛巾捂住了臉,蘇映雪瞅準了這難得的時機,抽出腳來用盡全力踹向劉東的兩腿間,劉東疼得齜牙咧嘴,捂著命根子貓下腰去。
剛才劉東用毛巾捂了臉,這會兒他自己倒有點兒迷糊了,眼睛也睜不開,腰也直不起來,反映有些遲鈍。蘇映雪咬著牙壯著膽兒湊到駕駛位那兒,按動車門按扭,一把把劉東推了出去,“嘭”地一聲關緊了車門。
現在安全了,蘇映雪喘著粗氣,虛脫一般地趴在方向盤上。
“咚咚咚!”劉東搖晃著爬起來,撲在車窗上拍打,模樣猙獰,嚇得蘇映雪頭皮發麻,可她比剛才鎮靜了很多,看見劉東去路邊撿石頭,蘇映雪趕緊發動車子,原地轉彎,飛馳離開。
終於把劉東甩遠了,她回頭看,已經看不到劉東了,可是,蘇映雪不知道她現在在什麼位置上,她在一個叉路上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