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變換了方位陣形。
凌飛霜這樣的姿勢只能看到眼前的一部分人,她不解他們的陣式,卻也認出這些人便是當日襲擊白逸軒的人,他們的武功,都很高。
白展英沒給花落先擊,長槍一的抖便向他攻了過來,而餘下十人亦是先後有秩的進攻著他,已經他身下的馬。
隨著馬的長嘶聲響,花落一手就將凌飛霜提了下來,手中軟劍舞成了一朵劍花,卻又像一個密密實實的網,將兩人包裹在了中間。
計劃:是要嫁給司徒墨?
白展英此時也已下得馬來,嘴角含著一絲冷笑,手中長槍急舞,再加上他手下人的陣式結合,一時竟也破了花落的劍花。
他若想保全,就必須不顧凌飛霜,亦或者拿她當耙子。
但,才一遲疑,便將她丟到了地上,想起軒轅冥是不許她受傷的,他竟然下不了手。
白展英本是救了凌飛霜便會離開,但此時卻是招招逼人,意在活捉了花落,只因他的劍法,讓他感興趣了。
花落在與這十一個人周旋了不下三百招之後,終是寡不敵眾,右臂被刺傷,連帶著還有小腿。
白衣染血,在東方漸亮之時,映出一抹驚豔之色來。
他看了眼凌飛霜,終於還是急送一劍,拋了一顆煙霧彈,消失在眾人面前。
“殿下,要不要追?”
為首的一個灰衣衛向白展英請示著。
他微一沉吟,才說道:“暫時不追,此人武功極高,輕功也極高,怕是追不上,以他一人之力竟然傷我五名大將……”
他說到這裡微頓,看向凌飛霜時帶了些若有所思,上前將她半扶著抱了起來。
看她臉色蒼白,映得紅色嫁衣更為嬌豔,他便笑起來,伸手拂開了她的啞穴。
“本殿下說的沒錯,你會是我的人。”
他並不去解她其他的穴道,他可是知道這女人的武功,即使她此時看起來虛弱無比,但為了避免麻煩,他還是少一事為妙。
抱她上馬,回身對手下吩咐道:“馬上包紮傷口,隨本殿下回國!”
又是一路賓士,凌飛霜在他開口前絕不多說一個字,白展英終是在她面前耐力不足。
越過三國的交界時,便忍不住問道:“那個人是誰?為何要劫持你?打扮成這個樣子,是要嫁給司徒墨?”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凌飛霜看出此地離昭若國越來越遠,終是有些死心司徒墨會追上來,不過她也有自己的計劃。
就是不知道,白展英是否會幫她?
相救:本殿下只不過救了一個乞丐…
白展英將馬放慢了一點速度,低頭看她,本以為她會不答,卻沒想,她沉吟了一下,才說道:“他是花落,你知道離魅教嗎?他是軒轅冥的手下。”
一夜不曾開口,她的聲音也是沙啞的可怕,再因為軒轅冥,她整個身體都很虛弱。
聲音更是軟弱無力。
白展英吃了一驚,立即勒住了馬,解下馬脖子上的水袋對著她餵了下去。
冰冷的水入喉,她直嗆的咳嗽了起來,昨天也沒有吃多少東西,現在喝這麼冷的水,簡直刺激的她難受。
白展英卻在她身後笑:“想不到你也有這麼狼狽的一天!”
他似乎心情極好,腦子裡想到的是白逸軒曾經不顧皇命要趕去北離國參加那離魅教教主的婚禮。
他當時還覺得奇怪,現在想來,新娘子,便是他懷裡的這個女人了。
“白展英,你是來嘲笑我的嗎?”
凌飛霜輕輕的喊,穴道被封,她只能整個人靠在他身上,心裡想著,他會不會認識天心大師。
聽聞他是白逸軒的手下,而他們兄弟似乎不合。
到了白吟國,她又能否見得了白逸軒。
想到那個人,眉頭便緊緊的皺了起來,他跟陸飛翔有著同樣一張臉,為人卻是太過富有心計,一度以來,都覺得他跟白吟香似乎在密謀什麼。
但這些並不是她能管得了的,便不放在心上。
白展英放回水袋,又策馬前行,一手箍在她腰間,很緊。
“本殿下救了你,不是嗎?霜兒是不是該好好感謝本殿下?”他語氣輕鬆,完全不復在白吟國皇宮中那一晚的暴戾與深沉。
凌飛霜並沒有多加心思去應付他,只是淡然道:“若說相救,我似乎曾經也救過你。”
話一出口,便感覺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越發的收緊,他湊近她,唇幾乎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