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拉著她也跪了下去,想來她剛剛真的是一句話沒聽,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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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皇宮裡出來的時候,月已中天,本來如歌是嚷著要凌飛霜在宮中陪她玩兩天,皇上在邊上沒說話,司徒墨自然是不會想讓她留在宮中。
幸好她自己也婉拒瞭如歌,只是從頭到尾,臉上也沒現過笑意。
只除了對白逸軒的那一下,至此都像個冰人似的。
來到墨王府的馬車邊,司徒墨的手才要往她的腰間放,凌飛已一手隔開,冷眸掃過,“給我一匹馬!”
現在不需要演戲,她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
“想都不要想!”
他也跟著冷哼,伸手非要來抱她,凌飛霜憋了一晚上的氣終於爆發,身子暗沉,橫腿掃過,拳也先發後製的就往他臉上招呼。
司徒墨已經被她揍過一拳,哪可能再來第二次,更何況這是皇宮大門外,還有那麼多侍衛在看著,她要在這裡跟他動手,然後再上報給皇上知道嗎?
當下一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另一手直接一繞攬了她的腰就向馬背上飛去。
凌飛霜那一腳沒能踢到他,正欲換招,被他凌空這麼一抱,哪還來得及換招,已被他抱上了馬背。
也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勒馬急馳而去,跟在他們身後的無言也當真是目瞪口呆之極,那個清主子竟然在皇宮大門處就來襲擊王爺?
離開:女人,你給我安分一點
凌飛霜剛被他抱上馬背時並沒有動,此時卻趁馬急馳時,右肘猛往後一頂,左手已向他箍在自己腰間的手腕抓去,想直接趁此將他扔下馬背。
司徒墨胸口吃疼,卻沒理會,比她更快速的反剪了她的雙手,兩腿向前,連她的雙腿都壓制住時,總算鬆了口氣。
“女人,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
他在她耳邊低吼,真的有種掐死她的衝動,在大殿上跟他動手,在皇宮門口又是迫不及待的要跟他動手,她當真以為已經脫離皇兄的視線了嗎?
凌飛霜一張臉漲得通紅,被他這麼曖昧的摟抱著,只能更加證明她技不如人,除了在墨軒他疏忽被她揍了一拳,除此她再也佔不到任何便宜。
也就是說,這男人根本不是個草包王爺。
“司徒墨,人不犯我,我不招人,我已經配合你演戲了,而我只不過需要一匹馬!”
她冷著聲音對他喊,若不是銀狼還在他身上,若不是還有些疑問,她怎麼會讓自己這麼狼狽的配合他演戲?
然後在那一群古人面前唸詩。
想想都覺得有多麼的無聊與不可思議!
“你休想離開,這個身體是歐陽清清的,是本王的,你以為你能離開!”
“我沒說要離開,我只是不要跟你騎一匹馬!”
凌飛霜有些抓狂,她一貫冷漠的態度,在他面前就會暴跳如雷,在這個男人面前,她想努力淡定都有些困難。
一想到他糾結這個身體,她就有些吐血。
如果可以,誰不想用自己的身體活著,他以為她想借用歐陽清清的身體活下去嗎?
司徒墨一愣,似乎是鬆了一口氣,這時也稍微放開了她一點,仍是將她整個人抱在自己懷裡,姿勢親密,態度惡劣。
“你是本王的女人,自然要跟本王共乘一騎!”
這是什麼邏輯,凌飛霜不屑一顧的冷哼:“不管歐陽清清以前跟你如何,我凌飛霜絕對不是!”
“是不是我們走著瞧!”
激吻:被她踹下馬背
“是不是我們走著瞧!”
司徒墨雙眼冒火,早在看到她對白逸軒笑,他就不爽了,眼看著墨王府在即,他心下惱火,竟然一把拉過她,俯身就吻了下去。
凌飛霜頓時大怒,本來對他那句近乎幼稚的話不屑,現在被他再次欺凌,她哪有忍受的份,伸手一拳向他身上招去。
司徒墨早有防備,伸手一把抓住,將她緊鎖在懷裡,眼睛都沒張一下的吻著,她的腿向他踢來,他見招拆招,當真是忙的不亦樂乎。
凌飛霜本來被他這種半轉了身子就有些酸了脖子,又被他摟得死緊,腿下也打不贏他,再這樣下去,她還是隻有被他制服的份。
心裡懊惱的快吐血,腿下卻已經停止了攻擊,柔柔的躺在他懷裡,甚至試圖回應著他的吻。
司徒墨心裡劃過一抹驚喜,以為她終於還是被自己折服,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