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做任何決定,也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可是他才牽起凌飛霜的手,這些全是他的精兵手下們,就在無言的向他告誡。
有絲不耐,回頭便向咬唇憤然的如歌看了過去。
“她若要殺你,不會讓你現在還有跟本王說話的機會!如歌,別把你的任性牽扯到別人身上,你二皇兄疼你,並不代表會縱容你!”
冷冷的對她說完,才又看向身後跪了一片計程車兵,“拔營趕路,若有不從,軍令處置!”
“是!”
這一聲令下,沒人再敢有異議,司徒墨看也不看如歌,伸手拉了凌飛霜就向自己的馬走去,任她在身後不敢置信的哭喊。
其餘的人從司徒墨這兩句話裡也分出了個大概,每個人都看到過凌飛霜的身手,她若真要殺公主,不會只劃破她的手,而自己還傻傻的站在一邊接受指責。
這一次,眾人嘆息著的,只是那個嬌生慣養的公主。
白逸軒若有所思的回身,也上了自己的馬,心裡對如歌卻有了另一層的厭惡。
而凌飛霜卻又讓他意外了一次,面對這麼多人的指責,她還是能保持那般的冷靜自若,是她不在意,還是,她亦對司徒墨有信心?
第二種可能,讓他心裡,很是不爽。
同騎:難道不是在懷疑本王的眼光?
司徒墨竟然又要跟她同乘一騎,他臉色無比的臭,她隨意問了一句,他竟然答道:“怕你跑了……”
她無言,而他也有些尷尬,半晌,在她耳邊重重的吼:“別再做什麼讓如歌非除你的事!”
凌飛霜縮了縮脖子,回頭有些無奈的笑,難得的做了些小女兒般的動作,嘆氣道:“我做了什麼?昨晚的事,還是聽你說的。”
她沒有提起白逸軒,誰不知道如歌討厭她,真正的意圖在於白逸軒,但,在她的二哥面前,她是不能說的。
抬眼去看那與他們並排行著的白衣男子,他曾經是說過兩次,讓她跟他走,只不過,曾經讓她以為溫和的男子,這一路卻又給她一種深沉的感覺。
真不知道這個人對如歌說過什麼,以至於讓她對她的敵意那麼濃重。
腰間一緊,耳邊是他的低聲警告,“再盯著他看,本王會忍不住對你就地正法!”
聲音悶悶的,卻讓凌飛霜覺得心間暖暖的,到現在,她還有一句話沒有問他。
她稍稍回頭,看了他一眼,才道:“為什麼那麼信我?”
她觀察過了,剛剛那一瞬間,的確是沒有人站在她這邊的,而他卻連懷疑都沒有過,也許他們彼此都是說不出口的,又怎麼會真的沒有心?
“懷疑本王自己的王妃,難道不是在懷疑本王的眼光?”
他大氣的對她抬高了下巴,但那話卻讓凌飛霜有一絲心安,在現代的時候,就連楚飛揚都不太信她,每次都要用麻醉劑醉了她的神經。
可是司徒墨卻是一直在信她,她幾次,他的命甚至都在她手上。
“司徒墨,我不想被軒轅冥控制,如果我不清醒,你一定要離我遠遠的。”她幽然的嘆息,他放在她腰間的那隻手,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他卻哧之以鼻的,“離你遠?然後讓你去聽軒轅冥的話?哼,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自會在第一時間阻止你。”
燒林:腦子裡不許再想他!
他卻哧之以鼻的,“離你遠?然後讓你去聽軒轅冥的話?哼,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自會在第一時間阻止你。”
凌飛霜沒說話,終於出了樹林,深深的吸了口氣,方才迷惑道:“昨晚似乎真的有看到桃樹,但剛剛一路走來又沒有,真不知道軒轅冥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難道是妖怪不成,那麼詭異。
“不管他是什麼樣的人,從現在開始,腦子裡不許再想他!”
他霸道的命令,一勒馬停在了原處,向身後看去,凌飛霜不解他意,卻不經意間又撞上了如歌的眼神。
她的眼睛始終紅紅的,只倔強的瞪著她。
凌飛霜向來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不管對於任何事,她都不願去解釋,可是如今看到如歌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嘆氣。
愛情是什麼?可以將一個少女變得如此?
又抬眸向司徒墨看去,他向來霸道,但行事做風也絕對是冷戾的,只是對她,是出於愛情嗎?
也許是的,她也早該看出來,只是不知道,這個古代的王爺,他懂是不懂?
“王子殿下,依本王之意,不如燒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