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搬進來之後,初夏每天都起得很早,幫父母做早飯,初夏做媳婦,做老婆,做母親都是沒說的。
林寒冬起身,洗漱完畢,坐下,卻不見初夏,隨口問:“媽媽,初夏呢?”
“寒冬,你不知道嗎?初夏出差了,一早拎個箱子,說是要出差幾天。”
林寒冬扔下手中的烤麵包,換上衣服匆匆的出去了。
打初夏手機,沒人接。
林寒冬去學校找初夏,辦公室裡一個人都沒有。
初夏上午有課,就在學校坐等。
上課了,進課堂的卻不是初夏,顧不得面子,問吧!回答是初夏調課了,說是請幾天假。
林寒冬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找到初夏。
林寒冬又去跟姐夫喊救命。
“初夏,有沒有跟你談孩子歸屬問題?”柳雲飛認真問。
林寒冬搖頭。
“初夏只是想靜一靜,你不要太緊張了。”
“姐夫,初夏說要全部的我,我是不是把我的財產全轉給她。”林寒冬又不放心問,“我想轉一部分行不行?”
柳雲飛讓林寒冬把這初夏說這話的前後經過告訴他,聽罷,柳雲飛面色沉重起來。
“姐夫,是不是很嚴重?”林寒冬顯得很緊張。
我只是被女人吊脖子6
“初夏要的是你的心,而不是錢。”柳雲飛皺著眉道,“初夏那幾句話的意思是,當你寫五萬字悔過書的時候,她覺得你已經全心全意的待她了,可是這次事情,讓她覺得一切只是虛幻的,你還是原來那個不懂事的花心的你。”
“可是我不是,姐夫,你知道我改了很多。”林寒冬急急道。
“我想初夏也在迷糊中,所以她想靜一靜重新審視現在的你……”
林寒冬的心稍稍放下些,過了會兒又不安問:“姐夫,你說初夏會不會跟我離婚啊?”
“這難說!”柳雲飛把手中的筆轉了轉道,“可是以初夏的個性,如果一旦決定離婚,怕是誰也改變不了。”
“可是姐夫,我真的什麼也沒做。”
“精神出軌和肉體出軌性質是一樣的,如果是應酬需要,初夏可能諒解;純粹是同學享受,一般女人都受不了。”
“姐夫,我不想去的,都怪那些同學,不去就說我怕老婆,我面子上撥不開……”林寒冬為自己開脫道。
“寒冬,你認為怕初夏很丟人嗎?”柳雲飛反問。
“也不是,可是被人說,很不舒服。”林寒冬喃喃道。
“失去初夏,你就舒服啦!”柳雲飛跟著反問。
“姐夫,如果我想到是今天這個樣子,打死我都不去的。”
“如果你當初考慮一下初夏的感受,你就不會去了,寒冬啊,初夏以你為重,你還是以自己為重。如果你還是這樣,就算這一次你和初夏會和好如初,以後難保你們不會分開。”
“姐夫,你別嚇我。”
柳雲飛非常認真道:“姐夫不是在嚇你,你追求的是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的婚姻模式,丈夫為天,妻子圍著丈夫轉;初夏追求的是二十一世紀的婚姻模樣,夫妻平等、獨立,相互尊重。大環境的婚姻觀念下,以初夏高層知識分子的見識,絕對不會做你委曲求全的小女人,你不改變,你們的婚姻不會走得太遠。”
林寒冬聽得心裡冰涼。
我只是被女人吊脖子7
“寒冬啊,你一再強調,你只是被女人吊脖子,你什麼也沒做,可是你是跑到那個女人的工作範圍內,被人吊脖子,是你自己跑到那種地方享受,被動和主動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柳雲飛的眉又皺緊了些,“如果你當時坦白,情況會好一點,初夏會認為你是一時糊塗,已經被人威脅到家了,初夏會認為你是被逼坦白,認為你心裡還心存僥倖,如果不被發現,還會有下一次。”
林寒冬越聽心越沉:“姐夫,初夏如果跟我離婚,我應該怎麼辦?”
柳雲飛搖頭。
“姐夫,你說初夏是不會跟我離婚的是吧?”林寒冬面顯喜色。
“不是,我的意思是,初夏如果跟你離婚,我也沒有辦法。”
“姐夫……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離婚。”林寒冬急急的拉著柳雲飛的手。
“姐夫不是救世主,能救你們婚姻的只有你們自己,外人只能起一個輔助作用。”柳雲飛安慰道,“寒冬,你們的感情還在,還有康康,初夏是不會輕易離開你的。”
“可是我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