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配。”
“姐……”
林寒煙已關上門出去了。
“寒冬哥,不要,不要趕我走……”林美美站起,抱著林寒冬的腰。
“初夏是我的命,你想要我的命嗎?”林寒冬忽而冷冷問。
“寒冬哥,我不想走,給我機會,我會比那個女人做得更好。”林美美求道。
林寒冬注意到林美美身上穿著姐姐買給初夏的睡衣,這件睡衣很貴,初夏一直都不捨得穿。
這個女人比初夏還要不把自己當外人。
林寒冬才意識到林美美的住下來是別有意圖。
事到如今,她還要攪這趟渾水,一點也不體涼他。
世上能體諒他林寒冬的只有初夏。
初夏從來也不捨得為難他。
就算失去全世界,林寒冬也不想失去初夏。
林寒冬看著林美美冷冷道:“原來你真的想要我的命。”
“寒冬哥,我怎麼會有你命呢,我愛你還來不及呢!”林美美沒看到林寒冬冰冷的臉,頭伏在林寒冬的胸前,撒嬌道。
“出去!”
“寒冬哥!”
“滾啊!”林寒冬推開林美美,咆哮起來,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暴了出來,然後拉起林美美把她扔了出去。
林寒冬抱著頭,縮在牆角,和初夏的點點滴滴全浮現在眼前。
林寒冬泣不成聲。
林寒冬泣了很久,然後止住淚,洗洗臉,穿戴好,去見姐。
姐姐肯定知道初夏在哪兒。
林寒冬來到姐姐林寒煙開的“四海一家”賓館。
姐姐林寒煙拒而不見,見她的是姐姐柳雲飛。
(關於林寒煙和柳雲飛的故事請看偶的《誘惑:秀色陰謀》)
“寒冬,你這一次做得太過分了,”姐夫柳雲飛手搭在林寒冬的肩膀上道,“你姐這一次被氣壞了。”
“姐夫,你知道初夏在哪兒嗎?”林寒冬聲音暗啞道。
柳雲飛搖頭。
“姐夫,你也不知道嗎?”林寒冬心全提到嗓子眼,姐夫和姐姐向來心連心,他很害怕姐也不知道初夏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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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雲飛搖頭道:“我知道,但我不敢告訴你。”
林寒冬鬆了一口氣,至少初夏還安全的活在世上,初夏活著就好,繼而道:“姐夫,你這麼怕姐嗎?”
柳雲飛笑著搖頭道:“不是怕,是尊重。”
林寒冬心裡很是酸澀,自己似乎從來也沒有如此尊重過初夏。總想要初夏變成一隻溫順的綿羊,聽自己的話,圍著自己的指揮棒轉。
“初夏,她沒事吧!”
“現在沒事了。”柳雲飛看著林寒冬道,她昏過去已經醒來了。“
“什……什麼……初夏怎麼會昏過去,怎麼會……”林寒冬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醫生說初夏有輕度低血糖……”
“低……低血糖……”在林寒冬印象中,初夏從來不生病的,低血糖,還是第一次聽說。
林寒冬好慚愧,一直要初夏愛著自己,自己卻連她得了病都不知道。
“初夏昏倒在大街上,不省人事,幸虧我和你姐看到……”柳雲飛低聲道,“你姐當時眼淚就下來了。”
林寒冬的胸口像塊大石堵住似的難受。
聲稱自己是愛初夏的,卻讓初夏昏倒在大街上,車上過往車輛那麼多,又是天黑,如果不是遇上姐姐和姐夫,怕是再也看不到初夏了。
怨不得姐要打他,把他罵得一錢不值。
自己真的該打。
自己真的該罵。
柳雲飛像兄長一樣摟著林寒冬的肩道:“寒冬,初夏身體上沒什麼事,可是心裡上卻很難說,她很傷心,你的行為超出了天下所有女人忍耐的底線。錯過了初夏,你很難再找到像她那樣的女人……而且因為那個女人你失去初夏,我們全家都可不會原諒你。”
“我也不會原諒我自己的。”林寒冬低聲道,“姐夫,你帶我去見她,好嗎,求你了,姐夫。”
“寒冬,你必須過你姐這一關,我很抱歉,幫不了你。”柳雲飛拍拍林寒冬的後背,回房去了。
林寒冬只一個人坐在會客廳裡,被冷冷的掠著。
這些日子,一直有初夏陪著,乍一個人,真的好孤單。
林寒冬很害怕這一個人的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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